马夫人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不服气的向着马平怒吼道。
“什么?均儿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吴之荣是不是昏头了?”
马平眼睛瞬间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马夫人。
自己的那个儿子向来只会花天酒地,什么时候能说出那么有水平的话?就他肚子里那点墨水,还能中伤洛阳县?
“那些话可都是刘夫人告诉我的,他还说均儿在洛阳县令打砸了洛阳县最有名的小吃摊子,干扰了洛阳县的正常秩序,吴之荣将他拿下,准备惩戒他一番,谁知道当晚在洛阳城边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在女尸的口袋里发现了均儿的玉佩,洛阳县令以均儿杀人之名将他打入大牢,准备择日押送到菜市口砍头示众!”
“官人啊,快想点办法救救均儿,那可是我的心头肉,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马夫人压抑住心头的悲伤,将案情一点点给马平说清楚后,就再也忍不住,扑倒在旁边的石几上痛苦起来。
均儿他居然犯了杀头大罪,而且还是在洛阳县?
马平颓然做了下来,心里乱糟糟的,突然而来的噩耗将他的心已经打乱成一片,只觉千头万绪根本不知道从何开始分析。
他早就知道马均这幅臭德性肯定会惹下祸端,可是没料到一上手居然就是杀人之罪,而且还不在自己的管辖之内,想要为儿子脱罪都非常的艰难。
尤其是想到自己和吴之荣之间曾经因为争夺洛阳县令发生过小小的不愉快,他的心就更是沉入谷底。
不过到目前为止,马平也没有将事情想象到是洛阳县给自己做了一套想要他钻进去。
马平背着手,来回走着,冬日暖阳照射在他肩头让他异常温暖,可是他心里却冷如冰窟,突如其来的祸事将他整个人都打懵了。
马夫人刚才说的话信息量太大,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抓不住重点,他也不明白砸摊子,说洛阳县坏话,杀人之间都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你倒是快想点办法啊,均儿现在还在牢狱中,那是人能呆的地方吗?他现在肯定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一口热汤都喝不上。”
马夫人一抬头见到马平还在四处走动,一点儿也不着急,立刻就再次嘶吼起来。
她现在只希望赶紧将马均从牢狱中捞出来,再也不要去危险的洛阳城去。
一想到娇生惯养的儿子此刻正在昏暗潮湿的大牢当中受罪,她的心就犹如一把刀在搅一样。
“我先去找刘大人去。”
马夫人的话提醒了心中一团乱麻的马平,他留下一句话就急匆匆的骑上马向着县衙中奔驰而去。
马夫人奔到了大门处,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巨大的悲哀再次迷茫在了心头。
伊川县衙距离马家大院并不远,马平使劲抽打着马匹,将马匹的速度放开到了最大,惊的两边的行人纷纷躲避,想要开口咒骂,可是看到马匹之上一身官服的马平之时,只能将话吞了下去。
“刘大人,刘大人!”
马平奔进入了县衙,就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