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你看吧,这两个例子,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贵族口中的贱民,可是后来通过努力打拼,都改变了以前的局面,所以我觉得出生后的家底家世,并不代表人的一生,
命运也不是永远不变,王公贵族也有可能做阶下囚徒,普通百姓人家的子也有机会做公侯将相,陈先生以为如何?陈先生?陈……”
张乘风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以另一种语言形式表达出来,直接震惊的牙子陈目瞪口呆。
这套理论太适合牙子陈了,陈启文家就是地道的贱民,陈启文不服气命运的安排,独自一人出来闯荡二十多年,硬是通过努力打拼,在这泗水郡挣下两套屋宅,如今不缺吃喝,还和三教九流的人物打的火热,所以牙子陈听得如痴如醉,很是赞同,大有相见恨晚的……
“哦!哦?是!没错!”
“郎君您说的太好了,小人认识的字不多,说不来这些道理,但是小人心里清楚,郎君说的都是对的,不敢请教郎君说的那个,张三郎,和李四郎,恐怕都是贵家族的人物吧。”
张乘风随口说的张三李四就是打个比方,却被牙子陈认为肯定是真人真事儿,张乘风也不说破,只笑着回应一句;
“这个重要吗?”
牙子陈看张乘风的脸色就知道,确有其人,不是胡编乱造的,也笑着说道;
“不重要,确实不重要的。”
“对了郎君,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小人的地方,可千万不要客气,派人去说一声,小人不说别的,就一句话,豁出性命尽我所能。”
“好!”
“既然先生说了,我也想来啰嗦几句,先生想要和我靠近,可要有些胆量才成的。”
终于说道正经事儿上了,尽管这小郎君都没有说透,只是提了一句和人家靠近乎,但是这话对于行走江湖二十多年的牙子陈来说,就是个最好的开始。
陈启文相信自己的能力,这个小门一旦打开,自己有足够的本事在三两年内叫这郎君把自己当做真正帖己的手下人看待,就像这里的几十个少年一样,走进这个郎君的心窝里。
陈启文一脸的严肃,平静的应付一句;
“不敢欺瞒郎君,小人的胆子一点都不大的,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丧尽天良的歹毒事情,小人活了四十三岁不敢做出来一件。连想都不敢想过一次。
兵荒马乱的时候,我牙子陈也接济过上百户可怜至极就要饿死的穷人,而且把他们安排在这北城门外的十里岗下头,那三个小村子都是我一口吃的一口吃的救回来的难民。
若非如此小人早就有万贯家资了,郎君您要是不信可以叫人出去打听,但有半句瞎话,我牙子陈自刎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