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没有理会向他奔来的匪军八骠骑将军,他快速地弯弓搭箭,向白色战马的尾巴根部射去。
“嗖!”
韩世忠用强弓射出的箭矢,飞得极快,穿透力也极大,而且其箭法还特别精准。
“噗”的一声。
箭矢射穿白马尾巴根,又向着那战马的两瓣~屁~股~中间处的薄弱地带,穿透而入,那箭矢只露出了箭羽在马尾巴根处。
“啾,嗷呜……”
方百花的白龙驹战马,因后部巨痛难忍,惨叫啾鸣着,四蹄腾空跃起数尺高,一下子将镫里藏身的方百花甩落马下。
“扑通一声。”
方百花掉落在地。周围执盾牌亲兵立即用数面盾牌将这位落马的女元帅,保护在里面。
方百花突然地掉落马下,摔得她似磨盘的臀~部似开了花般地疼,闪得她如柳细腰像撅折般地痛……
忽闪之间,她也看到了她那匹最心爱的坐骑白龙驹战马向前飞奔着,马尾巴根处已一根箭矢深深地没入其中,马血将留下外部的箭羽染得血红……
方百花又气又恼,咬碎银牙,心中发誓,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定要加倍奉还今日之耻。
韩世忠看到,这时再射杀七八十步远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方百花,已经不太可能了。
他也看到了匪军的八骑不怕死的猛将,还差二三十步远就要冲到他面前了。
久经西北战场的韩世忠在射箭时,有一个习惯,那就只要射出一箭后,不管有没有命中目标,他都会快速地用箭壶中再抽出一根箭矢,搭在弓弦上以准备继续开弓放箭。
“嗖!”韩世忠对着骑着战马跑在最前面的一员敌军将领的咽喉射击去。
“噗!”方腊匪军八骠骑中的飞云大将军苟正,咽喉被韩世忠的这一箭穿透,鲜血喷溅而出。
苟正还未与韩世忠接近,便中箭而亡,其尸体摔落下战马……
八骠骑中还活着的其余七将皆惊,暗骂宋军中这员骑黑马的猛将太不讲武德了。
他们这八骠骑大将,大多出身于绿林。在绿林中,劫道时,还要报一下名号,看看是不是不道上有来往的镖局护送的镖。可是,这员骑黑马使大刀的猛将,怎么能暗箭杀人呢?
他们殊不知,韩世忠十八岁时从军,今年已三十岁,他从小兵,因战功被提拔到如今的偏将。
韩世忠在西北战场上,与西夏军历经了大大小小共计百余战,他身上伤疤有十余处。
韩世忠所练就的是战场之上的杀敌技。
这杀敌技,就是怎么简单便怎么用,最好能一招杀敌。不然,反而容易被敌军所杀。
韩世忠再次挽起强弓,又发一箭……
“噗!”
“啊!”方腊匪军中的八骠骑中的飞山大将军甄诚,眉心中箭,应声落马身亡。
韩世忠将敌军将近,他急忙摘下得胜钩上挂着的大刀,快速地将强弓挂在得胜钩上。
与此同时,韩世忠并没有硬碰硬地以一骑冲杀向前去以一敌六,而是,他迅速地向左一带马缰,乌骓战马向左侧奔去。
韩世忠对原本他身后的骑兵高喊道:“放箭。”
“嗖、嗖、嗖……”
“嗖、嗖、嗖……”
一阵箭雨,向那六名匪军骠骑将军及其部下射去……
“啊!啊!啊……”六名匪军骠骑将军所领的兵卒,中箭者颇多,惨叫声连连。
而六名匪军骠骑将军的武功属实都不错,不然也不可能在贼首方腊封官时被封为骠骑将军,他们六人分别用手中的大刀和长枪,快速地挥舞着、横拔着进行格挡,把射向他们的箭雨,抵挡打飞掉……
“收弓,抽刀。”韩世忠对部下骑兵们,高声命令道。
与此同时,韩世忠快速地又将马头调正,对着方腊匪军中剩下的那六名骠骑将军,端起手中大刀,高喊一声道:
“杀啊!”
韩世忠与匪军骠骑将军甄诚二马一错镫之际,
甄诚率先挺镔铁长枪,刺向韩世忠的胸前。
韩世忠早有准备,看到镔铁长枪的枪尖,距离他还有二尺来远时,他猛地上扬手中特制的大号精钢朴刀,用刀背去摚架开刺来的长枪。
“当啷啷”。
甄诚紧握着的镔铁长枪,不但没有刺到韩世忠的分毫,那长枪被韩世忠用刀背磕起很高,甄诚震得握长枪的双手发疼发麻,虎口处也被震裂流出鲜血。
韩世忠的大号精钢朴刀也顺势高高地上扬而起,然后,他瞧准了时机,快速地用力向着右下方挥刀砍去。
“咔嚓”一声,匪军骠骑将军甄诚从右面脖子处,一直到其左侧腋下处,被韩世忠那把势大力沉且锋利无比的精钢朴刀,给完全地砍切开了。
“噗……”血如火山喷发。
匪军骠骑将军甄诚,一尸体分两段,掉落马下。
剩下的匪军五位骠骑将军,被如此狠辣而勇猛的韩世忠给震惊到了。
他们五人高喊道:一起上…………
而韩世忠则纵马向前狂奔,并不直接与敌军五名将领交手。
匪军的五名骠骑将军紧追不舍。
韩世忠骑着战马,一边向前狂奔,他一边后身看追兵,心里估算着与匪军剩下的那五名将军的距离,以及观察何时才是最佳的下手砍杀的最佳时机。
突然,韩世忠左手猛地一带缰绳,
“吁!”
韩世忠跨下的乌骓战马,原地急停。
与此同时,韩世忠右手紧握着精钢朴刀的最后端刀柄,对着冲到他右侧即将要擦身而过的一员也使朴刀的匪军将领,便大力地挥刀横砍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