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需求,倒也并不见怪。
秋虹却是对这般的东西没有丁点想要的的想法,此时有意探查不过也是心生好奇罢了。
既然见瞧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在继续下去施为,说不得便要惊动了内里的清哥儿,于是乎就又收回了盘旋探查的神识。
内里有修在此,还是莫要太过放肆的好。
虽然估计着,自己的小动作大概是逃不过它的有益探查,但依它表现出来的懒散模样,显然是懒的去如此探查的。
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大步向那绿草茂盛的坑洞走去,
人尚未至,话语却是先来。
就听他道:“清哥儿,我又来打扰你了。”
声音晴朗且高昂还带着几分的笑意,让人听来便觉有几分舒适。
似乎是怕清哥儿不理自家,秋虹便特意如此做来。
也算是先打上个招呼,告知上此间主人一声,有客至。
但这,不过是秋虹唤醒清哥儿的前菜罢了,主食自然还是要靠手中之物的。
果不其然,在秋虹话语过后,坑洞内里并没有反应。
显然是内里的灵猿,懒得去打理他。
对于此般情景,秋虹自然是早有预料,像它这般懒惰之猿,先前初见时的场面怕已经是难得的热情了。
既然二者相见过后,也算熟络,秋虹来此也是为了桐树果实,并不会打扰到它,那初时分说一番,下次再见不做理会,自也是合情合理的。
可惜,秋虹却是早早的就想到了此般。
不然的话,空手来就好了,又何需特意的寻上一件礼物呢。
便见他,面上含笑,那笑颇为怪异,带着几分戏谑又有几分好奇。
附身蹲在坑洞的边缘,青草之高竟然能淹没了他的双膝,让其在一片翠绿之中隐隐约约。
略一咋舌,秋虹自觉自家也算是个较为懒散的人,但却绝对不会容忍自家长久居住之地,会生出此般荒草萋萋之景。
稍一感慨,便想到正事上。
伸手一拍,便将酒坛之上封存完好的赤红色泥封拍去,化作碎屑簌簌而下。
泥封一去,顿时间便有一股浓的酒香缓缓蔓延而出。
赤红极盛的像是烟气一般的东西袅袅而起,此时间这酒坛恍若是一尊香炉,而那烟气便是浓郁到极点显化而行的酒香。
“呼呼!!
秋虹似乎听到了两声微弱的吸气声响,面上笑意更盛了几分。
便抬手间揭开了酒坛的盖子,让那酒香彻彻底底的散发而出。
坛口爆发像是琉璃反射而出赤光一片,稍一刺眼便就消散不见,只剩下更加浓郁的烟气,以及内里透亮但鲜红一片的酒浆原液。
秋虹作怪的将酒坛特意往坑洞中央伸去,然后用一只手充足蒲扇缓缓的摇晃着,将那如烟般的香气轻轻的往清哥儿鼻孔了扇去。
“呼哧,呼哧,呼哧!”
鼻翼吸气之声愈发剧烈,秋虹甚至看到了那随清风摇晃的青草,动作变得杂乱无章,四处乱晃、
“香,好香。”
“什么酒竟然能这么香?”
忽然之间,草丛之中窜出了一颗遍布白毛的猴头,大睁着一双略有鲜红,内里满是惺忪睡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秋虹手中的酒坛。
“哈哈,清哥儿你醒了。”
秋虹不显丝毫尴尬的一笑,说道:“前些日子取了你些许桐树果实,今日便来同你一品美酒,寥做补偿。”
咕嘟!
秋虹清晰的看到面前的灵猿咽了一口唾沫,那声音亦在他耳中亦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美妙。
“此时成了。”
秋虹在心中信心自满满的说道:“果然凡是烂桃山上的灵猿,都抵挡不了灵酒的诱惑。便是清哥儿这般天生奇异懒散异常喜静不喜动的异类,都不能免俗。”
只消它饮下手中灵酒,便是此次不成,但口子一开,想要成事便容易的很多了。
君不曾听闻,吃人手短。
现在此般便是这个道理,秋虹先要用这一坛酒还了去桐树果实之恩,日后再用灵酒换取所需之物,想来清哥儿是不会拒绝的。
想到这,面上笑意愈盛。
看着前方不远处暗自忍耐,但却还尚未做声的清哥儿,他倒也不急再说话,且先安静等着就是。
“可有所求?”
下一刻,便听它兀自开口,声音却在野不想先前一般懒散的紧,而是带着几分紧紧的感觉,像是在按耐着什么。
秋虹倒是诧异的看了它一眼,未曾想到会是如此直接。
但所来本自就有所求,自不会掩饰就是。
看这它的眼睛,秋虹轻轻点了头,道了声:“有。”
“不过,此一坛灵酒却是当做我先前取那些桐树果实的抵偿,无消算在此列。
顿了顿,还是如此解释道。
然后手中顿时一空,便瞧那酒坛不知何时到了清哥儿手中,一只白毛稀疏稍显干枯的爪子正握在坛口,将其牢牢的抓住。
“嘿,那物都与你说了自取便是,此间本就无主之地,你摘得,其它人自也摘得,却是无消于我分说,更无消......。”
清哥儿探头在坛口深深吸了口气,一脸舒畅且沉迷的说道:“更况,此般灵酒,又岂是那区区灵植衍生之物能够比拟的?”
“不说酿造所用之灵材珍贵,单是这般手法便足以去清穹外道功业阁摘上一枚四季牌,称的上一声师者之谓。”
“我若真是白白受了,那岂不是在占你的便宜,我虽懒了些,却也不就真是只傻猴子。”
清哥儿朝秋虹翻了白眼,此时言语间倒是说不得的轻松,还小小的戏谑的秋虹衣下
爪子抓着酒坛边际,不住的摇晃着,似乎在思索考虑着该不该手下这般礼物来。
“秋小子,你且说说这坛灵酒是如何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