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吾等杀于扶罗祭旗,再使稚叔假通高诚。如此一来,董卓、高诚必然请父王一同出兵河套。到时,父王大可使稚叔留守晋阳。如此一来,董、高二贼,必然重倚稚叔,以图速破晋阳。而后,吾等逶迤拖延大军行程,静候稚叔之信。只要董、高二贼入瓮,吾等可立破之!”
“此计甚妙!这样,明日奉先往稚叔营中走一遭,代为父替稚叔问个好!孤已垂垂老矣,日后这大晋国,孤还是要交给奉先汝啊!”
丁原满是希冀的看向吕布,心中不由多了几分赞许。这些年让奉先从以文事,看来还是有些好处的啊。
可惜,自己妻儿被袁绍扣留在邺城。那张燕也是废物,自己都如此相助了,居然还没能把自己妻儿给救出来。可恨!
若非如此,有吕布、张辽相助,加上自己打下的基业,丁氏一族怎么着也能发扬光大了。
自己妻儿是在洛阳之乱后,北上晋阳时,被屯兵在河内的袁绍请到邺城的。后来晋汉、燕汉对立后,就更没机会了。现在自己倒是妻妾成群,可就是没一个诞下麟子!
不禁想起自己的妻儿,丁原也有些出身。吕布和张辽见此,也就告别而退。
第二日一早。
高诚、董卓便率诸将,来到了丁原帐外。
休息一夜,看清周王、魏王的嘴脸后,丁原的面色也好上了许多。
“魏王、周王,昨夜,孤熟思良久,幡然醒悟。哎,孤自认厚待待于扶罗,却不知其心怀狼子野心!于吾三王密议之时,竟敢纵兵叛乱,欲袭杀吾等,可恨!”
丁原一副气愤的表情,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于扶罗。
随后,又对身旁吕布说道:“奉先,去将逆贼于扶罗押来帐前。文远,于校场召集全军将校,孤要以这逆贼之首祭旗,扬吾大晋军威!”
“诺!”
二将得令后,当即退下。
然后,丁原又看向董卓、高诚二人,言道:“仲颖兄,子明贤弟,昨日孤为琐事烦扰,多有慢怠,还望见谅啊!”
“哈哈,建阳贤弟说得哪里话。既然吾等已除内奸于扶罗,那便早日商议北上河套之事吧!”
老董面带笑意,握住丁原的双手,满怀深情的说道。
丁原亦是紧而握之,连连摇晃,感叹说道:“仲颖兄所言甚是,孤稍后便传书晋阳,聚大军于离石,彻底剿灭南匈奴这等反复之辈,以解孤心头之恨!”
“好!那孤与子明贤弟,也立即派人回国传之!”
……
校场之上,聚集了数千之众,皆是三军军吏。自伍长起,至诸将毕,列于校武台前。
董卓、丁原、高诚三人,立于台上,面朝祭案,恭言祭词。
又奉上三牲五畜,祭拜天地。
而后,取来三国王旗,立于台上。押于扶罗及其心腹之将三人,分立三旗之后。
“祭旗!”
丁原一声令下,刀斧手一刀砍飞三人首级,自脖颈中飞喷而出的血液,正洒在三旗旗面上,滴滴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