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党锢!”
“陛下英明!”四人齐齐喝声。
高诚看着刘宏,有点摸不清这位在史书中颇为诟病的皇帝。自幼聪明好学,又得幸天时,登基为帝。杀权臣窦武时,其年岁尚幼,应该未曾参与。
但行党锢,的确是非一般人所能功成。
便是后面的曹老板,一生压制世家,也毫无建树。但眼前这位,确确实实以内臣家奴,活生生搬倒了当时朝堂上的世家力量。
而后,一压便直至现在。
“诸位爱卿,党锢已解,黄巾之乱一年必须平定!”刘宏冷眸注视眼前四位大将。
“臣等定不负陛下所托!”
“哼!”刘宏对于解除党锢一事,还是心有不满,冷哼一声,径直从殿侧离去。
“臣等恭送陛下!”
四人躬身行礼。
出了宫城,高诚便受三人之邀,一同去了卢植府上。
卢府距离在南宫西侧,距离北宫还是有着不近的距离。
四人共乘一车架,坐于其间,温酒相谈。
抵达卢府,直入客厅,四人坐落。
“子明今年岁有几何?”私底下,几人便没有了面圣时的威严庄重,颇有闲憩。
“回卢师,小子今岁二十有一,还望卢师多多照顾!”
“是该照顾,如此年岁,便有大成就,老夫闻之都是颇多羡慕!”左侧的皇甫嵩当即大声吼道,饮了一樽酒,再次说道:“啧啧,比起犬子,强太多了。那小子一说到诗词歌赋,比老夫都厉害。但一说兵法,半天不言一句,真是气死老夫了!”
“哈哈,义真兄,孩童之事,何必多有干涉。吾等打了大半辈子的仗,其中凶险自知,何必再让孩子走吾等老路?”朱懏在旁边附声说道。
话音刚落,皇甫嵩就不满意了,当即回话说道:“嘿,汝朱公伟拜了都亭侯,小辈自然不必忧虑。”
这句话一说,其中酸味充斥着整间大厅。
卢植哈哈大笑两声,手指遥指皇甫嵩,却对着朱懏说道:“公伟,看来义真可是被汝这都亭侯,羡煞矣!”
“是极,是极!”朱懏亦是笑口说道。
皇甫嵩老脸一红,颇有点不好意思了!
“哈哈,府君无需心急。待平了这黄巾之乱,还愁难以封侯不成?”高诚在旁边同样笑声说道。
高诚一提,皇甫嵩又跳了起来,昂首挺胸说道:“嘁,子明贤侄所言甚是。待平了这黄巾之乱,某家还会少了一侯爵?”
“说来道去,不还是羡慕公伟封了侯?啊~哈哈~“
皇甫嵩刚说完,谁知旁边的卢植再次洒了一把盐,其中言语多是笑言,但也使得皇甫嵩更是心急。
“来来,饮酒,饮酒,勿谈此事矣!”皇甫嵩苦笑一阵,实在抵不住这两位好友的调戏,只得举樽。
“共饮!望诸君早日定了逆乱,得拜封侯!”
身为此间东道主,卢植见皇甫嵩举起酒樽,亦是起身祝词。
高诚同时举樽站起,笑颜说道:“祝三位师长,得拜封侯,更进一层楼!”
“好,好一个更进一层楼。共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