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扑哧笑了一下,“哈哈哈哈,好别致的名字!”
彭小鱼也跟着笑了起来,江月初又道:“小鱼,我也喜欢吃鱼,不带头不带尾的。”
祁跳跳好奇,“这样的鱼?好吃吗?”
江月初积极推销,“当然好吃了,没头没尾的才不用挑那么多骨头嘛,还有蒸久一点,放多些姜,少些葱,噢!撒点孜然就更完美了!”
彭小鱼听得尤为出神,一直颇给面子地点头示意,中途还不忘加个哦,原来如此,哇竟这样神奇的表情。
江月初被捧得有点忘乎所以了,郑重其事道,“当然了。”
祁跳跳却突然凑到她身边,低语道:“师姐,我怎么觉得大师兄桌的上明兄,看你的眼神有点吓人啊?”
江月初慢慢挪动着僵硬的脖子,往后瞥了一眼,果然对上了上明弈那寒潭双眸,她僵着脖子又转了回来。
彭小鱼压低声音问道:“师姐,是不是你没给他送礼物,所以他受到排斥了,才处处冷眼相待?走到哪都盯着师姐你,没想到上明弈这么记仇啊。”
江月初忙嘘了一声,他再继续说下去,江月初怕是直接捂了他的嘴,“你别胡说,”
她指了指祁跳跳,继续压低声音道,“还有你,你们,我可是有送礼物给他的,只是你们没有看见而已。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不许再说我对他如何的有意见,月初师姐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的!还有击花大赛,我榜上名次如何也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你们莫要造谣了。”
彭小鱼原来如此般叹道:“原来如此。”
祁跳跳也是点点头,“不过,上明弈又为何整天摆着一副苦大仇深冷冰冰的脸呢?是谁得罪他了?”
彭小鱼十分赞同,“跳跳兄,上明弈他岂非一直如此,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不摆着那冷冰冰的脸了。你看,他坐在那里那副生人勿近的姿态,看上去比大师兄更像大师兄,哪像是刚进门的小辈啊!”
江月初顺着所指,侧首看去,那人一身净白仙服,端容正貌,果真是一派清尘凛然,只是可惜了,天天板着那一张脸,同辈的哪有人敢过去跟他讲话。
江月初摇摇头:“天生一副好尊容,只是可惜了,交不到朋友。”
祁跳跳不明所以,“为什么?”
彭小鱼抢道:“当然交不到朋友了,他这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哪有人敢上前搭话,怕是上去搭话了他也不会有好脸色吧,谁讨这好果子吃,反正我是不敢了。”
江月初赞同地点头,其他的不说,这点她完全是感同身受,怕是最有发言权了。
她今日一下来便看见上明弈独自一人一桌,应该怕是没人受得住他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才上前跟他一桌吧,即便有也被他冷酷无情,不解风情的脸劝退了。
这时,祁跳跳凑近一看,似是发现了什么,伸手在袖下拿出一块方帕递过去,“师姐,你嘴角沾东西了,你擦擦。”
江月初笑了笑,虽是不好意思,却也镇定无比地接过帕子,一边擦一边还道,“是吗,许是吃的太快了,呵呵。”
突然,听得哎呦一声呐喊,客栈门外一妇人冲了进来,往前一扑,随便抓起一弟子裙脚便哭喊起来。
“仙师救命啊,救救我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