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沈言挥着折坤,正要向那阵法击去。
下一秒,她出乎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
一道黑风瞬间环成一圈,黑烟淡去,那黑衣,黑靴,黑刀,黑面具,不是玉龙宫子弟又是谁!
沈言握着定坤的手一僵,狠狠咬牙,“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弓瞑已带领一众子弟与仙家子弟打了起来,那阵法也被乱入的煞气震得中断,仙门子弟收回手中的剑,本想再立阵,却被黑衣人贴身攻击,一时自顾不暇。
并且这仙门剑阵每个门派都不同,只有是同一门派的子弟才能一同立阵,现在一团黑气后,各门子弟早已乱了阵脚,你打我退,相互穿插其中,一个蓝衣门生周围都是黄衣,青衣,白衣等其他门下子弟,根本没有机会立阵。
沈言回头一看,宁忌也加入了乱战。
那边上明弈江敛秋也打得火热朝天,上明弈赤手空拳,对付江敛秋的银剑却是游润有余。
此时的上明弈与江敛秋已经从武台打到了地上,从地上到空中,又从半空打到了屋檐,速度极快,看得令人眼花缭乱。
“初儿在哪里!?”
江敛秋突的怒声大喊,让本想趁乱而逃的沈言刹住了脚步。
“初儿,也是你能唤的!?”
嘭,随之而来是一道红光震出响裂的声音,似是表现出上明弈对此的不满与愤怒。
“那你就配吗!口口声声说你爱她,就是这么爱的!”一道灵力闪过天际,重击在护身圈上,发出混沌的巨响,除了泛起红光水纹,上明弈设的护身圈毫无破损。
这一击打得沈言浑身一震。
“难怪方才江敛秋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原来他把我当成上明弈出轨的情人了!这江敛秋对江月初的心思绝不一般,不然方才他就不会这样替江月初不服,想要杀了自己。而上明弈让她戴上面纱也根本不是君子小气,不想其他男子看到自己妻子,原来也是另有目的!”
实则,是不想让江敛秋看到江月初!!!
她恼道,“好你个上明弈,连我都骗!”
“若非今日亲眼所见,江某还以为那日盛大的迎亲典礼是假的,看来上明宫主的真心真是廉价得很,见一个爱一个,你永远不配得到初儿的爱!”江敛秋脸上怒意正盛,握剑下手极恨,那温文之态全然消失不见。
上明奕双眼发红,“我配不配,轮不到你来置喙!”
“别忘了,她的父亲为谁所杀,她从小所居之地为谁所毁,还有她数千名师兄弟又是死于谁之手!上明弈,你何来的脸面说你爱她!怎么敢说你爱她!”
“闭嘴!!!!”
只听得一声嘶声力竭的怒吼,沈言眼中一片红光,那红光灵力极强,震得地下三尺都为之抖动。
沈言脚下恍荡了一下,心里直发怵,上明弈什么法宝都不用自身的灵力就能如此霸道,猛烈,要是给他一把剑,或是一把刀,后果可想而知!
抬头看时,江敛秋已被他震倒在地上,一手执剑,双眼却发狠地望着上明弈。
只听得,他沉声道:“最后重复一次,我来,不是为了打架的,交出九天筝华录!本宫主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