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炸毛了。岙钧无辜道:“怎么了?你说买个暖壶,这个主意不错,甚合我心。有何不妥吗?”
春深愣了愣,难道是她想多了?她看着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只好不尴不尬地冷哼一声:“你最好是这样想的。”
“还有一事。”岙钧这才正色,“你们口中的那个神器。”
“幻心?”
岙钧点了点头。
“那是我的东西。”
又来?春深仔细看他神色,见他神色认真,不像是在胡说八道,问道:“你为何觉得,那是你的东西?”
“直觉。”
那日春祀日时他便说那是他的东西,若不是春深将他抱住了,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春深道:“你可知,若幻心当真是你的东西,这意味着什么?”
岙钧挑眉看她:“你是想说,那神器,是你们那位什么上神的?”
“此事天界人人皆知。”
“那,你有没有想过,”岙钧指尖轻点桌面,“我便是那位上神?”
这事她还真想过。春深仔细地打量岙钧,见他一脸得意,故意道:“没有。”
虽然这副皮相确实像是远古上神的模样……可这性子么……春深补充道:“不像。”
岙钧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自然不像。不用想也知道,我自然是比那什么上神厉害许多的。”
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春深无语了片刻,还是略微思索了一下他是上神的可能性。他附在毛笔上,与情劫司牵扯颇深,若说他是那位上神,好像也说得过去。只是,他这副性子,当年神魔大战,会力挽狂澜么?他不炸遍三界都是好的吧。
“你说神器是你的,又觉得你不是那位上神,那你是谁?”
岙钧饮了口茶:“唔,此事我要好好想想。”
“不知道就直说不知道。”春深小声嘀咕道。不过说起来,幻心当初巨响,与他有没有关系?“那幻心当初巨响,你知晓么?与你有关么?”
岙钧沉吟道:“似乎有些印象,但那时我并不知道它是什么。”
该问的差不多也问完了,春深接着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的伤究竟如何了?”
岙钧道:“早已痊愈。”
春深一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逞强,恨恨道:“你胡说八道也认真一点可好?上次你替我挡天雷的伤还未养好,又为我承了天帝一击,怎么会早已痊愈?”
岙钧不自在地咳了咳,春深又为他倒了杯热茶,放柔了声音:“你救了我,我自是要为你负责,替你治伤。”
“为我负责?”岙钧接过茶杯,眸子中闪过一缕神采,抬眼看向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