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二百年前,甲子年三月望日。”
“何时入情劫司?”
“飞升后一月入情劫司。”
“何时凝聚灵识?”
“五百岁时。雷劫降身,觉疼痛难忍,渐生灵识。”
“你原身是岁寒木?”
“是。”
冷香满室,聍明盯紧她,顿了顿,苍白的指摩挲着玉润的镇纸,缓缓道:
“生于……何地?”
“流雷山一无名崖畔。”
“流雷山……”聍明低喃。
“流雷山……有什么不妥么?”春深望向那紧蹙眉头的神袛,蟠桃宴上他便开始注意她,为什么?难道真如彤水戏言,是她生长之地沉睡着某位大神,她沾染了些许气息,因而被战神察觉?
可她五百岁生灵识,六百岁入仙班,这是再寻常平凡不过的资质,若她真沾染了那虚无缥缈的哪怕一丝一毫的大神气息,也不至于是这等平庸。
聍明沉默了片刻,接着道:“那日神器忽鸣,你可听见?”
终于。春深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