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随着景长天进了三鼎楼,甯莞莞不由得惊讶:“这里客人好多!”
“这是自然。这里囊括了南夏秦罗和部分异邦美味。不然怎么会称三鼎楼?”彭飞见他们来了,不由的解释道。
这里客人太多,即使是在雅间也能依稀听到楼下客人们的声音。
一盘盘佳肴端上来,引得人馋涎欲滴。景长天还要了壶好酒,倒在杯中一股沁脾的梅花香溢满了雅间。
“听闻近来江湖异动,到处都是业火令的传闻,序凝公主可有兴趣?”景长天漫不经心的目光投向罗烟凝。
“得业火令者,可号令天下。莫非太子有想法?”罗烟凝似笑非笑地问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虽然景长天救了她,但并不影响她对他设防。景长天是谁?是凭自己本事爬上太子之位的人。他的心思深不可测,即使神色淡然,罗烟凝都不能轻易猜透他的想法。
景长天笑着说:“号令天下不敢,不过只是好奇业火令到底藏了什么秘密,让那么多武林人士趋之若鹜。”
甯莞莞吊着受伤的左臂插嘴道:“都说业火令是传说,还有人花银子去找,真傻!还有玉飞狸,十五万两黄金!就为悬赏这个找业火令的人!不知这些有钱的主成天在想什么。”
罗烟凝的神色并没有因为甯莞莞的话有任何异常,景长天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暗自赞赏她不动声色的沉稳。
言岁离瞪了他一眼:“金主的事少议论,吃你的饭。”
“哼!”甯莞莞狠狠啃了一口手上的鸡腿,发泄心中不满。
只是萧桐看景长天的眼神带着探究,这是他的习惯。
景长天故作不知。罗烟凝身边有这样一个护卫是好事。
“啪嚓!”隔壁厢房传来杯子被摔碎的声音。一名女子带着不甘心的哭腔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几人忙竖起了耳朵。
“下月便要成亲了!他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位!若不是...”
“姑娘慎言。”一个中年男人打断她的话,劝诫道,“你已经掌握了他家权利,没有必要再计较这些小事。”
“我就是不甘心!”女子有些嘶声,“掌握他家权利又如何?我挖心掏肺对他!他还想怎样?”
“男人嘛!心里总会有颗朱砂痣。你高高兴兴该上花轿上花轿,该成亲就成亲,整日想那些有的没的,不是徒增烦恼?”男人耐心的开导。
“总有一天我要毁了他的朱砂痣。”女子恨恨地说。
“那是姑娘的事。不过我奉劝姑娘还是安分点好,那位不好相与。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做好吧!人家说了,只要能成事,今后少不了姑娘好处。不然姑娘如今的富贵就难保了。”男人语气中有淡淡威胁。
女子似乎愣住了,缓了缓才坚定地说:“我知道。”
二人声音渐小,直到听不见。
甯莞莞一脸满足地笑道:“这女子未免太狠了吧!夺了人家权利,还想对无关之人下手。”
“啧,哪家没点这种龌龊事?”言岁离不屑的白了她一眼。
“你们女子都这般刚烈么?”景长天戏谑地看向罗烟凝。
“不敢苟同。”罗烟凝摇头,“就这?还振振有辞?那个男人还真是悲哀。”
“诶!公主!”甯莞莞满脸笑容,好奇地问,“如果你将来的驸马爷做出背叛你的事,你会怎样?”
罗烟凝被甯莞莞问住了,她可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景长天则是不动声色地直了直身子,耳朵都快立到头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