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作为记载,也或许是作为发泄,秦朗不是写这些随记的人,所以究竟如何,他也不得而知。
将这卷羊皮放在一旁,又在里面挑挑拣拣,倒是正好,正好寻到了一卷羊皮,上面记载的随记正好接着先前那个。
【我快崩溃了!】
【已经在山洞里等了三天了,可爷爷依旧没有出现,我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我觉得,爷爷是出事了!】
【他是我在这个世上仅剩的亲人了,我要去找他!】
【哪怕就此暴露我能够自由出入物部氏祖地也在所不惜!】
仍旧是很潦草的记在,秦朗随手丢在一旁,又从羊皮卷里挑出一卷打开。
字里行间,能够感觉到随记主人的崩溃情绪,越来越潦草的字迹和落笔的痕迹更是加深了这一点。
【爷爷,你究竟在哪里?】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突然之间,爷爷就像是在世间消失了一般?】
【就连那些平日里最喜欢在田地里干活时候聊一些隐秘事情的物部氏人,也没有一人谈论爷爷。】
【这很不对!】
【爷爷作为一个对于物部氏来说是外人的存在,被族长重托来看守祖地,平日里那些人可是看爷爷很不顺眼的,即便不敢当面议论,背后总是要说上几句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连谈论都不谈论了呢?】
【爷爷一定出事了!】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要对付爷爷?】
秦朗挑了挑眉,很是有耐心的将这一卷羊皮放在一旁,又从中挑出一个来打开。
【我今天见到爷爷了,不过是在田地里。】
【我当时很惊喜,可是随后却又觉得不对。】
【虽然那个人与爷爷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他言行举止却与爷爷大不相同。】
【他不是爷爷!】
【可他不是,却又为何要装成爷爷?】
【我爷爷去哪了?或者说,被谁弄到哪里去了?是活着?还是……】
桌上的羊皮卷着实不少,除了被他跳出来的那些,剩下这些估计应当都是那名神秘女子的随记。
左右时间也早,那女子又不知去了哪里,秦朗也不着急,刚把手中的羊皮卷放下,准备再拿一卷来看,却听李崇义‘蹬蹬蹬’的跑了过来。
“阿朗,那女子回来了,快将东西放好,莫让她发现了。”
秦朗皱了皱眉。
这么快?
他心里嘀咕着,手上却是很快的将羊皮卷全部复原,飞快的给三人一人贴了一张隐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