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难道你瞎吗?
看不出老子不想跟你一起玩?
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人,装什么兄弟情深?
更别说你特么还是老子的仇人,谁特么跟你是兄弟?
还相聚?
我呸!
脸呢?
还看不起你……
老子就是看不起你咋的?
你以为你顶个国师的名头,老子就得唯命是从?
只是想想先前父亲回府后说,这家伙不但被陛下封为国师,还特意赏赐了一柄剑,见剑如见陛下。
他便是想骂,也不敢骂出声来,只能在心里骂个天翻地覆。
不入朝堂却有着整个大唐顶尖的身份,只除了那么几个人,人人见他皆要行礼,却又是一介白身,无官职无爵位。
若不看国师的名头,其实也就是平头百姓一个。
可这样一个人,要手段有手段,要地位有地位,已是除了皇位,能在大唐做到的最极限了。
若是得罪了他,莫说给自己穿个小鞋,便是随意找个借口砍了自己,怕也只能白给。
妈的越想越是憋屈,恨不得窜上去咬他两口解解恨!
自己也算是大唐的俊才,还有个做皇帝的姑父和做皇后的姑姑,父亲更是朝廷一品大员,怎的就没这个能耐?
与此同时,他更是满腹苦涩心酸。
就不说去年这小子才在大唐崛起之时,只一个崔家便能搞得他狼狈万分,便是他未曾回长安之前,也就只比自己多了个县侯的爵位。
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继承父亲的爵位,且甚至爵位比他高,可不过转眼间,这家伙便将他踩在脚下,甚至连父亲见他都得行礼。
同人不同命,这家伙怎的运气就这般好?
都不必想,这家伙今日定是奔着羞辱自己的心思来的!
长孙冲深吸了口气,勉强笑道:“国师,非是在下不识好歹或是看不起国师,实在是家中内子幼子皆体弱,在下挂心的紧,不好在外多待。”
“若是国师今日能放在下离去,改日在下定派人送帖子,邀请国师至齐国公府一聚,不知国师以为如何?”
看他这般憋屈的不行却又没辙的一张脸,秦朗心里爽的简直飞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轻咳了两声,勉强压下笑意,沉了沉脸色道:“不如何!”
“改日长孙兄有喝酒聚会的兴致,本国师可就未必有了。”
“今日难得一见,长孙兄却这般推脱,莫不是不愿与我等为伍?”
长孙冲气的想骂娘。
现在想与老子为伍了啊?
当初攻打颉利老子让你带带老子时你咋不同意?
以势压人向来是他们这帮长安勋贵纨绔子弟的拿手好戏,可今日被人这般以势欺压,心里那个滋味就甭提了。
拉拉扯扯间,两人已到了天外天秦朗专门为自己留下的包厢,才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关门,便听到‘蹬蹬蹬’的上楼声,急促的很。
伴随而来的则是小程洪亮的大嗓门:“哈哈哈,长孙兄在哪里?长孙兄在哪里?”
“许久不见,兄弟甚是想念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