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玉宫弟子体内都有蛊虫,且这些人都是娘亲给的,跟着自己之后也是被好吃好喝的管着,比他们在江湖上刀口舔血可要安稳的多,拿的银钱也多。
所以他们没有理由背叛自己。
剩下的,除了王之南便只有孙友富了。
王之南便也罢了,毕竟与他不熟也不了解,知人知面不知心,多些防备也在情理之中。
可孙友富,他是真不想怀疑!
就不说自己对他的救命之恩,单只说他还需要自己帮他收拾顾家仁,为他妹妹和妹夫一家子报仇,应当不会轻易背叛自己才是。
更莫说,别人能给他的,自己能给的更多!
舍了自己去就别人,岂不是愚蠢到家了?
可若是这两人都与玉玺被抢无关,那么便是暗处还有一个更大的敌人。
也许他的目的不是自己,一直便是为了玉玺,可敢从他手中抢东西,不论这人是谁,他都要把人挖出来,让他好好知道知道,自己的手段!
只是他想不通,除了杨正文和宇文化及,还会有谁对玉玺感兴趣?
一连喝了三杯冷茶,桌上的红烛也燃烧了许多,烛台边堆积了一堆蜡油,秦朗这才叹了口气脱去外衣,上-床睡觉。
想了这么长时间什么也没想到,就这么熬着也没劲,还是早些睡觉的好。
翌日,秦朗刚洗漱完毕准备去前厅吃饭,得到消息的小程好李崇义等人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一进门小程便喊道:“阿朗,玉玺真的丢了?”
“怎会如此?”李崇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玉玺除了在陛下手中,谁拿都不是好事,为何还会有人打玉玺的主意?”
“我听昭玉宫弟子说,玉玺丢失一事毫无线索,想找回来怕是不容易啊。”
他们两个还是准备去吃早饭的路上,无意间听昭玉宫弟子议论此事,这才知道昨日才被送走的玉玺晚间便丢失了。
两人再也没心思去前厅吃饭,这才急匆匆赶来见秦朗。
“玉玺虽说是你交由百骑司护送,可若是有人趁机生事,定会将丢失玉玺的罪名扣在你头上。”
“阿朗,你得回长安了。”李崇义一脸认真的看着秦朗道。
朝堂本就凶险,若是阿朗在长安,遇到什么事情也好随时应对。
可若是留在外面,万一真有人不要脸上折子借着这件事往阿朗身上泼脏水,怕是连个辩解的人都没有。
“对对对!”小程闻言连连点头,十分赞同李崇义的话:“原本朝中就有许多朝臣想着抓你把柄,他们没理由会放过这么大一个好机会。”
“寻找玉玺的事情自有昭玉宫去做,我们还是赶紧回长安吧。”
“别让那些不要脸的,趁着你不在便在陛下面前污蔑你。”
秦朗沉默不语。
他又何尝不知应该回长安待着,寻找玉玺一事不必他亲自盯着。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若是能够想起来,便能寻到截玉玺之人的线索。
“阿朗,你在想什么?”李崇义挥手在秦朗眼前晃了晃道:“别发愣了。”
“我们赶回长安且得需要一些时间,还是莫要耽搁,应该尽快上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