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和李崇义两人合力放到了王家的护院,瞅着木愣愣的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发青,眼中满是惧意与恨意的王银宝,嘿嘿一笑,看在王银宝眼中,似是勾魂厉鬼一般可怖。
“想要爷爷的命?”小程狞笑着拍了拍手,一步步走近王银宝:“爷爷就先送你去跟王义林作伴!”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王银宝被吓飞了的神智这才急匆匆的回来。
生怕这黑炭头这句话说完便直接动手要了他的命,急忙厉声高喊道:“我可是王家的二爷!你若是敢动我一下,你二人决计走不出延州城!”
小程闻言忍不住轻蔑一笑,一脚将他踹的飞了起来,看着趴在地上不住呕血的王银宝道:“爷爷知道你是王家老二,打的就是你王家的人!”
“你王家在延州城横行霸道,嚣张跋扈,视人命如无物,光天化日便敢带着人上门来寻仇。”
“若非你爷爷有些身手,怕是得栽到你这老王八手里。”
“现在你技不如人,带来的人都被爷爷撂倒,你死在爷爷手里,也没话好说!”
王银宝只觉得胸口闷痛的厉害,一连呕了好几口血,惨白着一张脸,勉强支起身子道:“这客栈里,住着从长安而来的蓝田县候。”
“你二人若是就此罢手,杀我王家护院,伤我儿义林和伤我一事便就此了结,若是一意孤行,怕是最终也只得为我陪葬,何苦来哉?”
“不若趁着秦侯还不曾发现此事,你二人尽快逃出城去,你们与我王家的恩怨就此两清如何?”
听了他的话,倚靠在二楼栏杆处看热闹的秦朗忍不住挑起眉头。
这王家的人都这般无耻吗?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竟也敢借着自己的名头行事?
且不说,威胁的人还是他的兄弟,果真是无知无畏吗?
小程与李崇义二人闻言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眼中满是嘲弄,只到底还记得不能轻易暴露了身份,这才勉强止住了笑声。
“据说那位秦侯为人最是公正且看不得似你王家这般行径,若是他不知便也罢了,若是知道,怕是你王家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死得更快!”
“且我们兄弟二人与你,也不过是私人恩怨,秦侯是什么身份,岂会因为这点小事掺和进来。”
“你想借着那位秦侯的身份逃过此劫,怕是打错了算盘。”
不光小程觉得好笑,就连李崇义都觉得这王家的人实在是无耻的过分。
若非他们与阿朗是兄弟,寻常人即便有这个能力将这老匹夫与他带来的人一起收拾了,也没胆子与官府作对,与侯爷作对。
怕是听了这话,即可便会逃出延州城,之后便会被王家的人抬着那些被他们兄弟弄死的王家护院,一状告到官府,给他们安一个杀人逃逸的罪名。
而他们兄弟两个,怕是此后的生活,要么是生怕被官府的人抓到,躲躲藏藏不敢露面成为逃犯,要么便会被官府广发海捕文书直接抓住问罪。
只不管是哪一种结果,都是他们兄弟下场凄惨罢了,这老匹夫,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小程嘿嘿一笑,脚下用了几分力气,踩得王银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见了阎王,又是呕了好几口的血,将胸前的衣襟染得一片血红。
“爷爷心善,给你与家人一个说遗言的机会”说罢,将踩在王银宝胸前的脚挪开,瞥了一眼已然昏迷过去的王银宝,冲惨嚎着的王家护院挑了挑眉。
“你们还不赶紧把你家二老爷送回去?若是回去晚了没了性命,可就没了说遗言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