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晨晕乎乎的,闻到一阵处子清香,柔软的躯体贴着,确实是很销魂的。
钱韵俏脸通红,含羞把脑袋靠着宁采晨的手臂。
宁采晨苦笑不已,钱韵亲吻自己,完全没有流露出一点爱意,眉心一点感觉都没有,说明钱韵是利用自己。
“你是什么东西?钱韵不是你可以高攀得起的,劝你尽快消失在我的眼前,否则后果自负。”梁家军怒火冲天,厉声地说。
宁采晨不怕梁家军,但不喜欢被人把自己当做枪使,想开口解释。
“将军,宁总是我的朋友,你在我这里威胁宁总,不把我放在眼里?”徐老气呼呼地说。
“徐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乎韵儿。请见谅!”梁家军急忙赔罪。
“好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累了,你们如果没有什么事,就离开吧!”徐老叹息地说。
“我们走!”钱韵拉着宁采晨往外走。
来到钱韵的小车,钱韵很喜欢这盘兰花,所以放到副驾上。
“你是什么东西?”梁家军指着宁采晨厉声地说。
“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不介意替你父母教训你。”宁采晨冷冷地说。
“浩大口气,竟然敢说教训我。你知道我是谁?”梁家军气急败坏地说。
“一条疯狗四出咬人。”宁采晨冷笑地说。
“你敢说我是疯狗?”梁家军怒火冲天,有暴走的迹象。
“我说前面的那一条疯狗,你对号入座做什么?呵呵!你自己承认是疯狗,那就是疯狗喽!”宁采晨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