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晨勃然大怒。
黄鹂的父亲生病来三姓村医治,由于是严重的贫血病,所以需要大量的补药。
黄娟家里没有钱,所以黄娟父亲说把黄娟嫁给宁采晨。
这样一来,宁大夫没有收取任何诊费,还拿出钱买鸡炖给黄娟父亲吃。
花费了很大一笔钱,终于把黄娟父亲贫血医治好。
后来说下聘礼,随意一点就行了,宁家给了几百块钱,结果黄娟消失了。
宁采晨想起半年前的事情,心里就气。
马上梳洗一下,故意穿着高档衣服。
宁采晨开着跑车返回。
来到医院门口,见到吴岳和几个保安躺在地上,一个个被打得像个猪头。
宁采晨皱皱眉头,没有想到黄娟带来的人是练家子,总觉得不对劲。
吴岳可是方圆百里的功夫教头,没有几个是吴岳的对手,被揍成这样,对方绝非一般人。
宁采晨想到了三尖峰,有可能是三尖峰派人来闹事了。
“采晨回来了。”村民见到跑车,都让开路。
看到父母和一群医生护士,还有一群带着墨镜的青年,赤着胳膊,手臂雕刻着狰狞的纹身。
黄娟在大哭,黄娟父亲在啼哭。
“宁家没有良心,说和我们闺女结婚,结果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已经通知的所有的亲戚来喝喜酒,不肯迎娶我们家闺女,叫我们闺女以后怎么见人?”黄娟父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
宁采晨皱皱眉头,无中生有,乱扣屎盘,也只有黄娟这一家人才这样无耻。
宁采晨怒火已经冲昏大脑,快速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