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说他们该不该浸猪笼?”吴岳冷冷地说,怨恨的目光看着宁采晨,如果不是宁采晨,小影子早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看到小影子绝色花容,吴岳就是一阵怒火涌上大脑,恨不得狠狠揍一顿宁采晨。
“你们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儿子,我和你们拼了。”吴大夫拿着一根扁担,怒火匆匆猛扫过来。
村民急忙闪开,没有一个敢和吴大夫动手,毕竟吴大夫对每一个村民都有救命之恩。
吴大夫的脾气很不好,谁要是得罪吴大夫,要是病了,吴大夫绝对不会医治。
庙祝公的第一个儿子,发高烧不退,十万火急的情况之下,哀求吴大夫拯救,最后还是被吴大夫拒绝了,之后在去医院路上死了。
从此两家的仇恨更大了。
宁采晨惊愕!
第一次见到父亲这般勇敢,第一次见到父亲红脸。
被父亲保护的感觉,很幸福,很感动,心里想,以后自己也要这样保护自己的儿子。
宁夫人恐慌地奔跑过来,泪流满面,哭泣着猛然推开村民。
“儿子你没事吧?”宁夫人哭泣着为宁采晨解开绳索。
绳索解开,宁采晨马上帮小影子解开。
“儿子,你疯了,你解开她,万一她咬你怎么办?”宁夫人恐慌地说,急忙阻拦宁采晨。
“宁大婶,我再也不会咬采晨哥了。”小影子脸色很难看,知道村民把她当做疯子看待。
别人怎么样看都无所谓,唯独宁采晨的家人就不行,否则怎么嫁入宁家?
宁夫人见到小影子没有撕咬宁采晨,但还是不放心,猛然拉宁采晨到自己的身边,挡住小影子和宁采晨靠近。
看到母亲伟大的母爱,让宁采晨差点流出泪水来了。
“宁采晨和小影子私奔,伤风败德,让我们村子的面子都丢进了,不浸猪笼,别的村还以为我们村都是那般随意的。”吴岳见到宁大夫在,不敢说太难听的话,所以尽量说的文雅一点。
“吴岳,你恶人先告状,什么村的道德伦常,在城里,你叫警察捉我。诬告我。你血口喷人。”宁采晨厉声地说。
“我诬告你?你和小影子私奔了一个月,难道我也诬告你?”吴岳冷笑地说。
“你打了小影子,住院了一个月,我细心照料,话费了十万块钱,才把小影子的小命救回来。我们回来是要你赔偿医药费的。小影子把发票给你父亲看看。”宁采晨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