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徐熙儿叫道。
晚了,王狗蛋已经跑到费正恩跟前,揪住费正恩的衣领,挥起拳头。
费正恩身边的保镖都还没反应过来。
就在拳头落下之际,费正恩举起手中的拐杖,准确的抵住了王狗蛋的喉结。
王狗蛋这一拳要是砸下,喉结一定会被顶伤。
于是王狗蛋收了力,让拳头停在半空中。
“年轻人,身手不错,就是太急躁了点。”说着,费正恩低下头,望向自己被王狗蛋揪住的衣领。
王狗蛋不甘示弱,不想松手,“老混蛋,坑害我哥还敢过来?”
费正恩还没回答,徐士晋的声音就深沉的传来:“蛋蛋,松手。俗话说得好,过门是客。你怎么能对客人无礼呢?”
闻声,王狗蛋转过头。
只见徐士晋气定神闲的走了过来。
“哥!是不是这老混蛋害你的?”王狗蛋问。
徐士晋一笑置之,摇摇头,说:“不是!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技不如人。松手。”
听徐士晋又说一遍,王狗蛋这才松开手,退到一边。
走到费正恩跟前后,徐士晋依旧笑容可掬,“费先生,不知你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听说徐先生身体抱恙,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说话间,费正恩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嗯,是吗?”徐士晋转开脸,猛地倒吸一口长气,“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身体有问题的人吗?”
费正恩摇摇头,苦笑道:“不像。”
“那不就结了?现在你看也看过了,能回去了?”对他,徐士晋表面客气,实则压着一股刀刃般的锋芒。
“能。”费正恩点点头,勉为其难的答应,“我们走。”
眼见费正恩要走,徐熙儿忙跑过来,问徐士晋说:“哥,就这样放他走吗?”
望着上车的费正恩,徐士晋收起了笑容,小声道:“现在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
“为什么?”徐熙儿不解道。
等那大排长龙的车队离开后,徐士晋才举起右手,轻轻捂住胃部。
事实上,他的伤还未痊愈。
徐熙儿恍然大悟,忙把他扶住,“哥,我扶你进屋。”
“好!”
来到屋里后,徐士晋才给他们解释道:“就刚刚那情况,要是动起手,我保护不了你们。”
“知道了,哥。”王狗蛋声如细丝的应道。
与此同时,车内。
费正恩取出手机,打电话给步西城:“西城老弟,你请的那个陶非不够狠啊!”
步西城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诧异道:“老爷子为什么这么说?”
“我刚刚去过徐家了。徐士晋气色不错,像没事人一样。”费正恩忧愁道。
步西城不禁逆着深吸了一口长气,挠着头发,问:“怎么会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亲眼看见的,还会有错吗?”
被费正恩这么反问,步西城忙说:“费老先生亲眼所见,自然不会有错。但陶非出手,我也信得过。要不这样,我们今晚请徐士晋吃饭,一探究竟。”
费正恩笑了,转头看着窗外仿佛在倒退的店,说:“恐怕连傻子都知道,这摆的是鸿门宴。徐士晋那么聪明,又怎么会上钩呢?”
步西城暗暗切了一下护齿,露出狠色,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上钩。”
午后,苏雪莉在徐熙儿的陪伴下,来到超市买菜。
“嫂子,薏米需要吗?”徐熙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