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下后,徐士晋才告诉他:“我忍你很久了,你少跟我倚老卖老。干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就不怕会有报应?”
就在徐士晋说话时,梁家的管家鬼鬼祟祟的,要从人群中撤退。
徐士晋察觉到了,当即抬起眼望向他,问:“想做什么?”
“呃!尿急,想去个厕所!”
这么拙劣的谎言徐士晋会相信他?
徐士晋笑了,“要是不怕你们那些丑事曝光的话,你尽管去就是了。”
梁天阶听了,心中当下一惊,嘴上自然回应说:“徐士晋,你没有证据的。有证据的话,你现在就不是亲自过来找我了。”
徐士晋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他拽起来,往外面拖。
他登时吓得大喊:“你要做什么?”
徐士晋一句话都没说。
管家见了,急忙打电话去任飞星他们那边。恰好接电话的人是任飞星。任飞星挂断电话后,当做没接过这通电话。
因为他觉得:他们的力量,不是用来保护坏人的。就算梁天阶死了,那不也是死有余辜?
当然,他相信徐士晋,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至少,徐士晋不会杀了梁天阶。
将梁天阶拽到街上后,徐士晋拖着梁天阶,走了有上千米。
梁天阶的裤子都已经磨出了两个大洞,皮也都磨出了血。
痛苦之际,梁天阶终于呐喊求饶:“我、我知道错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今晚这件事的主谋不是我,我也是按照别人的吩咐做的。”
听说这事还另有隐情,徐士晋这才停下来,转头问他:“是谁吩咐你做的?”
“是那个乔俊青!是他找我,教我这么做的。他说那幢楼你投入不少心血,只要把你的心血毁掉,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梁天阶这次很坦白,乔俊青的原话的确是这么说的。
见徐士晋在考虑,梁天阶忙又说道:“你要找就找他,我知道他现在住在哪儿。”
“不,我对他并不感兴趣。我现在感兴趣的人是你,告诉我,那些无辜的女孩子都在哪儿?如果你不肯说,那行,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听到这话,梁天阶骇然色变,“什么意思?”
“你以为就你会放火我不会?只要我一句话,你的别墅,包括你的产业,都将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别以为只有你能做到了无证据,我也可以。”
仓皇之际,梁天阶苍白的笑着,自我安慰般的说道:“不会的,你是个好人,你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不会?”话音一落,徐士晋吹了声口哨。
顷刻间,原本以为是空荡荡的街,竟然冒出了许多人。每一个人手中,都还拿着铁棍之类的武器。
这么多人顷刻间蜂拥而至,可真是把梁天阶这老狐狸都给吓坏了。
就在他慌张之际,徐士晋用双手拽着他衣领,直接将他拽起身,“告诉你,我徐士晋从来不惹事,那也从不怕事。一个好人发怒,远比一个坏人发恶要狠上一千倍,一万倍。”
梁天阶吓得腿软了,全靠徐士晋双臂在拉着。
瞥望过围聚过来的兄弟后,徐士晋警告梁天阶:“限你在三秒内把那些女孩的事都抖出来,要不然,他们会对你做什么,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