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现在威风一时无两,又得人望,手下龙牙军弓骑兵战力恐怖,大人就算有千般不愿,但这个时候首要之事就是切莫做出头之鸟!”
“难道我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成?”
“非也!”叫云殴的那个男人摇着头,“严礼强被封平西王,这么大的事情,瞬间就要轰动天下,大人身为当事之人,怎么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看大人明日就应该派人准备一份厚礼,前往祁云郡去恭贺……”
“什么,我还要去恭贺那个黄毛小儿?”顾同安一下子差点又吼了出来,“简直岂有此理!”
“我敢和大人打赌,用不了几日,西北各州的刺史的贺礼就一定会送到祁云郡,或许此刻已经有人的贺礼在路上了,大人这个时候若不表态,那可是大大不妙了!”
“那除此之外呢,送完贺礼后又该如何?”顾同安喘着粗气问道。
“贺礼既然送到,那大人就应该生病了,大人这一生病,什么时候能好不好说,但是如果严礼强在大人病中下了什么指令给大人,大人也就能有理由推脱不管了,这样一来,那严礼强又如何能调动兰州的兵马,同时大人这一生病,还正可以作为掩饰……”
“掩饰什么?”
“大人此刻心情如何,我估计其他刺史的心情也大概类似,谁会甘心把自己手上的军权拱手相让给严礼强,有这个时间,大人就可以与其他刺史秘密联络,结成联盟共同进退,大人现在如何,以后也如何,这样一来,就算严礼强能得到雷司同的支持,但也就只有甘州一州而已,我就不相信他能以一州之力,同时对五个州动粗!”
听着云殴的话,顾同书的脸色逐渐舒展了开来,最后哈哈大笑,“妙哉,妙哉,就这么办,云殴你果然足智多谋,有云殴一人在我身边,足可胜过数万大军,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