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回家的回家,无家可归的便收入到织女众中。
至于,天生缺不了男子的女人,昆仑派也只能放其自由。
如此一来,定然是遭到很多男子的嫉恨。
才有江湖上所传诸多谣言,如:
向天笑嗜色如命,收纳青楼女子于派中。
……
就在众人以异样目光看向蓝心湄时。
忽闻,清坎子冷哼一声,言道:
“若是你心中无愧,那为何又持剑欲杀我等?又为何杀了那小孩?”
轮到那名护法弟子说不出话来。
见此,聂云沉吟了一下,感觉此事繁杂,中间又夹杂进来丹霞派、天道宗、水玉观三家门派。
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昆仑派声誉必然受损。
双手抱拳,聂云朗声言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各位随我上山分说,自有本派长辈出面处置。”
纯阳子立即回应:“如此甚好!”
蓝心湄似有犹豫,就看向清坎子,后者面带冷笑,就见一名天道宗道士上前,对清坎子轻声道:
“此事难断,这里毕竟是他家地盘。”
道士话语虽轻,但在场中人都是听到,聂云脸色顿时一变,冷声道:
“道兄此话,是说我昆仑派欲行那杀人灭口之事吗?”
清坎子亦是冷声回应道:
“就怕你们昆仑派没这个胆子。”
刹时间,现场气氛急转直下,火药味十足。
纯阳子又是上前打圆场,对清坎子言道:
“昆仑派不过是一尽地主之谊,道兄无须多心,贫道不是还在这里吗?”
纯阳子这是以自家作保,以丹霞派与昆仑派的关系,即便有什么意外发生,昆仑派也不会动他纯阳子。
而以丹霞派与天道宗的关系,纯阳子也绝不会坐视有人伤害清坎子。
明白此间道理,清坎子这才缓缓点了点头。
都答应了,蓝心湄自然不会有不同意见。
一行人抬了棺木,这就往山上而行,艾西瓦娅立即施展轻功先走了一步,身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山道上。
清坎子眼眸一睁,冷笑道:“这昆仑派果然鱼龙混杂,瞧刚才那女子身法,颇似魔教‘姹女幽魂’的轻功。”
还别说,清坎子武功不知如何,至少这眼力是相当不错,艾西瓦娅施展的确实是姹女宗不传之秘,‘姹女幽魂’的轻功。
聂云将手提起,又是放下,似在忍让,心中也很是奇怪,暗忖:
‘这清坎子似乎对我昆仑派十分满,本派又没得罪过他天道宗。’
昆仑派内门弟子都是经过层层挑选的,除了根骨、悟性之外,不论心性、为人处事都是上上之选,聂云更是其中佼佼者。
‘对方是天道宗亲传弟子,关系弄的太僵,不利于本派弟子行走江湖。’聂云心中如是想着,本着缓和与清坎子气氛的态度,抱拳言道:
“道兄怕是对本派有所误会,不妨说出来,容我与道兄解释。”
大派弟子多有傲气,不仅是昆仑派,天道宗也是一样。
听闻聂云之言,清坎子不仅没有借坡下驴,反而是冷“哼”一声,言道:
“江湖多有传闻,说昆仑派掌门好色无度,不仅强纳师门女子,更是广收青楼女子上山,以至于昆仑派势力范围内,男子无处宣泄,民怨沸腾。”
此话一出,聂云等昆仑弟子俱是一愣,就连一旁的纯阳子都甚是恼火,心中暗忖:
‘你天道宗是念经把头念坏了,还是说在山上关久了,此等话语是能在别人家中说的吗?’
不等聂云等一干昆仑弟子火起,清坎子一扫晴雨阁女弟子,又是带着厌恶的声音道:
“观你昆仑派女弟子,衣着暴露,便知传闻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