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握着竹篙,右手抬起,挠了挠头,连忙笑着开口。
“那是自然。公子快和夫人上船。”
谢疏怀点头,嗯了一声,接着脚下一点,抱着白清回了乌篷船。
他弯腰将白清放到篷子里坐着,自己又转身走回乌篷船的船尾,捡起在船板上放成一堆的麻绳。
谢疏怀拿着麻绳,转身,隔着篷子,问老汉。
“船家,这麻绳,我能否拿来用一用?”
老汉想到先前用来牵着独木船的那根麻绳被白清拔剑斩断的事,当即明白少年问这话的用意。
于是,他连忙应道:“麻绳我这船上有好些,公子随便用便是。”
谢疏怀笑了笑,轻声道谢。
“好,多谢船家。”
“船家稍等,等我将独木船牵上,你再撑船。”
对方长得如同天人般好看,说话还这样温和有理,老汉不由地笑地十分开心,说话时语气也透着毫不遮掩的愉悦。
“我本就该等着,公子不必客气。”
谢疏怀没再说话。
他拿着麻绳,不紧不慢地将一头绑在了乌篷船的船尾,又拿着麻绳另一头,运起轻功,飞身上了独木船,将麻绳另一头绑在了独木船上。
做完这些,谢疏怀回了乌篷船,弯腰走进简陋的篷子里,很是自觉且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地将靠坐在那的白清搂进了怀里。
怀里的少女温温软软,抱着格外舒服,眉眼精致的少年坐在那,身前抱着人,形似桃花的漂亮眼眸眯了眯,心满意足地将下巴搁在了少女的肩上。
而少年下巴处……还留着一圈微红的咬痕。
那咬痕,落在少年白净细嫩的脸颊上,很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