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雅，你以前为什么要带美瞳啊？”

“司徒清雅，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我……我喜欢你！你以后不要再戴美瞳了好不好？”

“你是不是不高兴啊？我不是故意将墨水汁溅到你眼睛里的。我以后再也不乱玩笔芯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别听他们瞎说，你愿意戴美瞳就戴着呀。至于被我弄掉的那副美瞳，一会儿我就让我爸爸妈妈带我去买，我会赔给你的。”

“司徒清雅，我……我觉得你好像那两个大明星的儿子啊。之前我就觉得好像，可是那个时候你的眼睛是正常颜色的。”

……

一群小孩子还在继续说着。

牙牙抿了抿唇，然后很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抬脚继续向前走着，直到上了车，才松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牙牙回到家，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说美瞳的事，便听见他爸虚弱嘶哑的声音。

“牙牙，当初我和你妈拍《夜与君行》的时候，有一天，你为什么一直黏着我，还一直要我喝热水？”

突然听到这个问题，牙牙愣了愣，眨巴眨巴金灿灿的眸子，奶声奶气地开口。

“当时妈妈说你发烧刚好，要我看好你。”

闻言，现在正发着烧、嗓子干涩的司徒玉挑了挑眉，确定了刚才突然在他脑海里隐约划过的画面是真的。

几年前，他和倪白清拍《夜与君行》的时候，倪白清确实半夜来过他的房间，并且照顾了发烧的他一晚上。

想到这，司徒玉眼眸微弯，嫣红唇瓣扬起一抹愉悦弧度。

原来，倪白清早就喜欢他了。

……

……

这一世的最后，白清和司徒玉一起终老，死后一同被葬在相南的山中墓园里。

那座墓园，离他们拍《夜与君行》的取景地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