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慕言猝不及防被揽住腰,微微睁大了眼眸,愣愣地看着将他带着向床上倒去的女子。
只眨眼间,僧人便自上而下压在了女子的身上,而女子揽在僧人腰后的手还不安分地轻轻揉捏了一下。
纪慕言惊得身子轻颤了一下,淡淡绯色转瞬便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蔓延开。
他连忙伸手抓住女子作乱的手,稍稍用力握着,轻蹙了一下眉,嫣红的唇瓣抿了抿,然后喉结微滚,嗓音极低极哑地吐露一句。
“将军这是做什么?”
白清察觉到自己已经可以开口说话,眨了眨眼,看着僧人,轻笑了一声,开口。
“弥真师父生得太好,我心欢喜,每每见之,情难自禁。”
听了这话,纪慕言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半个多月前,晏白清第一次来三清寺找他时,一言不发地揽住了他的脖颈。
聘竹宴后第二日,晏白清第二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不仅不言不语地揽住了他的脖颈,还亲吻了他的眼角。
聘竹宴后第三日,晏白清……趁着夜色撬窗进了他的厢房,趴在他怀里睡了一夜,还……在梦里将他掳出三清寺,在马上吻了他。
他在母亲的陪同下,带着聘礼去定北将军府求亲那日,晏白清在开口应下求娶前,趁他和母亲都没注意,在那不止他们二人的花厅里,极快地勾了一下他的手。
晏白清说每次见之情难自禁那话……是真的。
这样想着,纪慕言眸光微闪,不由地眼眸微弯,低低地笑出了声。
他轻轻抵住白清的额头,清润嗓音透着缠绵喑哑,宛若呢喃般开口。
“将军也让我情难自禁。”
“所以……将军快些与我喝了合卺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