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说些什么,不远处,身披羽衣的少女抬脚踩住了那块石头。
少女眼皮子低垂着,漫不经心地用脚尖轻碾着石块。
下一瞬,她再次抬眸看向那个扔石块的雌性,歪了歪头,脚尖轻踢了一下。
看似轻飘飘的一脚,拳头大小的尖锐石块却宛若正要捕捉猎物的雄鹰般,目的明确地砸向了那个雌性。
正要说些什么的雌性反应有些慢,等她慌乱地想要躲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石头擦过她的脸颊,划开一道深深的血痕,再狠狠擦过她的耳朵。
沾了血和一点皮肉的石块再次砸在有些荒芜的草地上。
这个雌性凄惨地尖叫了一声,伸手捂住被石块割破的耳朵,痛得面容扭曲。
然而,这还不算完。
身披雪白羽衣的少女安抚般轻轻捏了捏少年的手。
紧接着,她放开少年,看似姿态随意却腰背挺直地走向那个捂着耳朵的雌性兽人。
她在雌性兽人身前站定,白皙纤细的手抬起。
眨眼间,这个比少女壮实太多的雌性兽人便被击中了腹部并被摔在了地上。
顿时,整个山谷里除了这个雌性兽人的啊啊的痛呼声,安静了许多。
而白清神色轻松到仿佛刚才摔倒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兽人的不是她。
兽人们完全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白清。
在他们看来,这个不能生崽的雌性柔弱、娇嫩,任何兽人都可以打过她。
然而,刚才发生的事,却彻底推翻了他们以往的认知。
雌性兽人们神色变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