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玲目眦欲裂地看着白清。
“何白清!你去死!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我要去告诉村长,让他把你抓起来!”
她说了这么多,白清仍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表情淡然。
沈竹面色微沉,冷眼看着刘小玲。
“浸猪笼属于私刑,官府并不允许。”
“另外,我娘子身子清白,你一再诋毁,实在恶毒至极!”
少年饶是动了怒,声音也还是那般好听。
白清看着他,翘了翘唇角。
“相公,我真是越来越心悦你。”
沈竹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一瞬复杂。
她竟是还没生气?
刘小玲原本因沈竹那几句话大受打击。
结果——
白清这一句话,让她再次气得没了理智。
她直接从院门上方探过身子,伸手扇向白清。
大多人家的院墙和院门都很矮,只起个圈地的作用。
二者都只到成人腰部。
沈竹家的院墙、院门也是如此。
这很方便刘小玲对白清动手。
只是——
动手是一回事,能不能打到又是一回事。
白清拉着沈竹,往后一退。
刘小玲一巴掌扇空,差点一头栽进院子里。
她惊叫出声,连忙扶着院门稳住身子。
不远处,有妇人说话声传来。
刘小玲怕被人发现,咬了咬唇,神色焦急。
她不甘心地看着白清。
“何白清,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和沈竹是青梅竹马,原本该嫁给他的是我!”
她话音刚落,沈竹漠然的声音响起。
“若是所有近邻的男女都是青梅竹马,那你的竹马挺多。”
他这话,可以说是相当嘲讽了。
只是刘小玲大概脑子不好。
她怔了怔,转而眼神亮起,笑着开口。
“沈竹,你说这话,是嫉妒吗?”
“他们都不是你!我、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