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说,你自己说的。”秋昭贞不予正面回应,但郑殊猜的应该差不多。
郑殊望着手里已经见底的空汽水杯,喊着老板让他再添一杯,将手里的杯子递出去时,郑殊回了一句:“学姐想得都没有错,我就是那种如果一件事会让我觉得做了对自己无益,那么我就不会去做的人。”
“帮我有什么利益?”
“帮一个要成为idol的学姐,说不定学姐成了大明星以后还能记得我这么一个小学弟,也算是结下一个人脉,之后进了高中、大学我就有吹嘘的资本了,是不是有利?”
郑殊说到这,自己编得自己都快信了。
本来秋昭贞顺着这个思路觉得很有道理,可是一想到郑殊那种性格,登时面露冷笑的说道:“我信你才怪嘞。”
她不认为自己成为了的大明星对方就会高看自己,作为学习顶尖的人,只要郑殊踏踏实实上学之后考个好大学不是问题,如果能选个有前途的职业更是风光了,idol又怎么样?
在其他国度偶像明星被捧上天,在半岛里但凡有一点过失,立马就会被打入谷底。
因为作风等方面被半岛大众抨击的明星还少么?
多数明星都在这抨击中一落千丈,星途渺茫了,idol的地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与医生、老师等具有社会价值意义的相比的。
所以郑殊以此作为吹嘘的资本那更是不可能。
再新盛的一杯汽水上来不久后,炸鸡总算也做好了端上桌。
秋昭贞化不忿为食量,盘里的炸鸡不少,郑殊可能都吃不到五块,剩下的她全包圆了。
晚餐结束,俩人并肩走回学校。
到了校门口的时候,秋昭贞突然停住,用非常认真的口吻询问道:“你和我说实话,你为什么主动帮我?”
“非得弄清楚?”
“一定要弄清楚,不然我没精神,到时候天天找你、烦你!”秋昭贞知道郑殊最怕的就是‘麻烦’,所以用这个来让郑殊说实话。
“我只能说,帮妳是我临时起意的,不为什么,要不然怎么叫朋友?之前福利院的事情妳耿耿于怀,我想我可能没说清楚,帮妳不等于帮妳做某件事情。”
朋友如果都是这样有求必应的话,那么这样的“朋友”请给我来一打,这种工具人上哪找啊。
就好比借钱一样,真正的朋友之间都是救急不救贫的,一旦借了钱,其实很多事情都很麻烦,友谊再纯粹也会因为钱的事情而变得复杂。
回到秋昭贞的事情上,她去福利院做事,是因为她自己本性如此,喜欢帮助一些人,分发这些东西可以为福利院的孩子们做点事情,能让她心情愉悦。
可她是她,别人不同啊,郑殊并不为这种事情而觉得有多么高兴,她一过来就是邀请,可能其他人会觉得朋友邀请,即便觉得麻烦,但也抹不开面子,所以就答应了。
偏偏郑殊就是个“异类”,没什么抹不开面子的,自己当时不想做就得果断拒绝。
之后之所以跟她一块去福利院,也纯粹是因为正好没事了,才去这一趟,打从心里而言他就认为这趟去,也只是正好帮到了秋昭贞,而不是帮到那些福利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