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玉别开眼，道：“箬雨……昨日魂飞魄散了。”

宁复秋愣了愣，嗤笑道：“什么玩意儿……哥，你骗人能不能带脑子啊？”

箬雨是鬼界尊主，超脱六界的存在，他和师兄们一样，都是和天地共存亡的。

除非他自己不想活了。

宁楚玉再度看着宁复秋，不说话，有那么一盏茶的时间，宁复秋也看着他不说话。

终于，宁复秋绷不住了，她有些崩溃地看着宁楚玉，声音颤抖：“哥，别骗人了好不好？”

宁楚玉垂头，不说话，站起身走向宁复秋，抬手把她拥进怀里。

宁复秋猛地推开了宁楚玉，一双清澈的桃花眼红红的：“你别骗我，别骗我，箬雨昨天才来了，带走了香囊，我还得去找他要呢！”

宁楚玉抿了抿唇，没有接话：“秋秋，想哭就哭一会儿。”

宁复秋嘴唇颤抖着，好半晌说不出话。

箬雨……箬雨怎么就没了呢？

“不对，你一定在骗我。”宁复秋摇头，“他昨日还给我看了他凝聚的灵力，他身体好着呢。怎么会死呢？”

宁楚玉狠了狠心，道：“他是自己选择离开的。”

宁复秋崩溃了，她扯住宁楚玉的袖子：“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离开？他不是喜欢我么？上回他还说不会放弃，要跟大师兄提亲呢！”

宁楚玉声音低沉：“他……走的时候带走了你的香囊，让属下转告我们，他不能来提亲了，秋秋往后，定要觅得良人。”

说着，宁楚玉拿出了一只留影球：“这是他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