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瞪了一眼秋雁：“你这小女娃真的很烦人，天机门早在几千年前就没了，偏要我说出来！”

秋雁：“……哦。”

见秋雁不再继续问下去，老板有些着急了：“你怎么不问问天机门是干什么的？”

秋雁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老板：“你不是说了吗，掐算啊风水啊，差不多就是这些吧。”

老板：“……那你要不问问为什么天机门在历史上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秋雁闻言更加奇怪了：“这有什么好问的？天机不可泄露，天机门干的是和天道背着来的事儿，当然不为人知了。”

老板：“……”这丫头还挺有脑子！

秋雁见老板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没忍住笑了笑：“您别生气，我逗您呢。”

老板：“……”更生气了，谢谢。

秋雁道：“诶，老板，你帮我算算呗。”

老板睨了一眼秋雁，没好气道：“算什么？先说好啊，我要收钱的。”

秋雁点点头：“自然，不会亏了您的。”

老板这才点点头，打量着秋雁，好半晌才道：“你不会是想算你和红莲寺那位吧？”

秋雁脸上的笑一僵，而后小心翼翼道：“不可以么？”

老板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存心让我折寿不是？我告诉你啊，有的人能算，有的人不能算，红莲寺的佛子就不能算！惠能他是什么人啊？他是万年一遇的佛子，是天道庇佑的人，我可不敢算他的事儿。”

秋雁“哦”了一声，也不怎么在意：“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既然不能算她，那你算算我的姻缘吧。”

老板心里被气笑了——这不还是变着法儿让他算惠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