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歌显然也听出来了谢终南的言外之意,一边炼化了定魂花,一边问:“你怎么就想不开去做佛修?不能喝酒不能吃肉,还不能看美人,多没意思啊。”
谢终南看了一眼秋怀歌:“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
秋怀歌撇撇嘴:“你这人好没意思。”
她站起来,瞬移到被困住的谢终南面前——她的修为比谢终南高了一个大境界,故她出现得不声不响,为的就是吓谢终南一跳。
然而谢终南只是抬了抬眼,眼里没有任何波澜,秋怀歌不由得有些气急。
忽地,她想到了什么,双手勾住了谢终南的脖颈,踮脚,抬首,轻轻地在谢终南唇上落下一吻。
而后她放开了谢终南,笑嘻嘻地看着后者红了脸:“你怎么能这样?”
秋怀歌想,总算不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了,心里也舒服了许多,此刻看着谢终南一副纯情的模样,觉得很有意思,打趣道:“小和尚,滋味如何呀?”
最后那个尾音当真是如溪流般婉转万千,谢终南看向秋怀歌,她一双纯纯的杏眼里毫无欲望,然而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偏生如此引人遐想。
然而谢终南下个月就要去红莲寺出家做佛修了,他的心性与常人当然不同,故他很快就恢复了先前那副冷淡的模样:“姑娘自重。”
秋怀歌却不听,她本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再加上谢终南这人颇为有趣,她来了兴致:“我可是魔修,要自重做什么?你不知道魔修最是重欲么?”
……
宁复秋忍无可忍:“你们还走不走了?杵在这儿干嘛呢?”
夜阑最先回过神来:“阿宁别气,咱们马上就去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