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人得意洋洋的说着,脸上露出了不可一世的神色。
陈星河说道:“他再怎么厉害,也只是我的下属而已。哼哼………”
白袍总管说道:“小子,你太猖狂了!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说白了,你也不过是乱臣贼子的后代。怎与我谢家相提并论。”
陈星河说道:“何来乱臣贼子?就算家父有颠覆朝廷之心,但是他隐居与此,哪里有时间付诸行动呢?这一切只不过是百晓生的臆想而已。白袍总管你不觉将他那几句儿戏之言,便当做呈堂证供吧?!”
白袍总管老人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黄口小儿,你又何须在此诸多狡辩呢?在我看来,你这般不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陈星河说道:“还有几人与你联络?”
此时陈星河的内心是暗潮涌动了,他的血液在血管之中快速的穿梭着。使他的脉搏的跳动也比往日里快了几倍,他明白,他此时已经无法再控制住自己内心那冲动的魔鬼了。
他知道他心里住了一只凶猛的野兽,随时都可能为捍卫陈汉庭的生死存亡而张开血盆大口去撕咬。
此时白袍总管那振振有词的言语,正中陈星河的下怀,让他此时能找到一万个理由去杀人灭口。
只是在杀他之前,陈星河还要搞明白,了解此事的人到底还有多少。也是为了了解他自己到底还要杀多少人。
陈星河不是一个滥杀无辜之人,但是为了他的父亲,他只能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了。
白袍总管眯着眼睛看着陈星河,似乎会读心术一般,瞬间已将陈星河心中的小九九瞧的那是一清二楚。
白袍总管总管说道:“与我接触之人千千万,不知你问的是哪一个人。”
陈星河狠狠地咬了咬牙,心想道:“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居然还留有一手。”
白袍总管说道:“狡兔三窟,我自然不会把秘密只留在自己的心中。不然我死了,岂不是天地下所有的秘密都被我带到了阴曹地府了吗?哈哈哈……”
陈星河气得两排牙齿互相撕咬着,两个拳头紧紧的握着,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白袍总管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你小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在小小年纪,武功竟这样让人势不可挡,可真是羡煞旁人。
不过今日要怪就怪你那诡计多端的父亲吧。不然,你绝对不会惨死于此。”
陈星河眼睛深深的眯了一下,说道:“什么?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白袍总管说道:“我白袍总管,统领朝廷事物上百年有余,什么样的角色我没有见过?江湖上谁忠心,谁生出异心。都在我掌握之中。你小子今日不死,日后定然成大患。”
陈星河此时才终于明白,白袍总管其实是一个职位。只是这个职位不便于公之于众。他只是为了朝廷能控制江湖动乱而设置的。
白袍总管没有撒谎,如果不是他的话,江湖人士揭竿而起,成为绿林好汉,那也是比比皆是。
陈星河说道:“看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说完,陈星河双脚踩着旁边的岩石。腾空而起,狠狠地向白袍总管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