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不遂人愿啊,他刚迈一步,手中的长剑就碰到了旁边的铁门发出“铛”的一声。
两个衙役立马警惕地拿起武器,睡眼惺忪的向陈星河望去。然后又对视一笑把武器放回原处了,继续地划拳着。
陈星河有点一头雾水,心想:“难道他们看不到我吗?这里灯光很明亮呀!我穿着黑衣隐身了?”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衙役拿起一个鸡腿就是一大口咬了下去,然后对着陈星河咀嚼地说道:“你买的鸡腿真香呀!”
另一个满嘴络腮胡的衙役一口喝了一大碗的酒,然后用衣袖擦着嘴巴说道:“他买的酒也是很美味的啊!”
络腮胡的衙役说完,用手示意陈星河快点离开。
陈星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杨举贤能进来,早早地收买了这两个衙役。
陈星河提着长剑便快步从他们身边走过了,然后沿着墙角离开监狱。
当他来到监狱正门旁边的一棵大树,突然看到有一群人浩浩荡荡向监狱的大门走去。陈星河立马隐蔽在树后,放慢呼吸节奏。
“郎大人,天还有一个时辰就亮了,我们为什么要急于一时呢?”上清道人声音急促地说道。
“你说我昨日不可开杀戒,今日我可要大开杀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日后让他高官厚禄,还不来找我麻烦?我可没有给自己留后患的习惯。”郎天诈对着上清道人恶狠狠地说道。
然后又对着身后衙役说道:“一会我跟真人一同进入,你们现在门口任何人都不可进入监狱,知道吗!”
“遵命!”一群衙役异口同声地回复道。
说完他们两人便急匆匆走进了监狱,一群衙役看守在大门口。
陈星河戴好遮面的黑布,沿着监狱的外墙,绕到杂草丛生的后面。他爬到一棵茂密的大树上。
躲在大树上刚好可以洞察他刚才所在监狱里发生的一切,只是那里灯光依旧那么昏暗。
不一会,只见郎天诈首先摩拳擦掌地健步来到牢房里,上清道人也紧跟其后。
只见郎天诈一重拳头想把铁链打断,可是刚碰到,铁链就自己打开了。
郎天诈一惊,然后窃喜地对着上清道人说道:“万幸啊,我们来的及时,不然等他恢复体力这不就逃跑了嘛!”
“大人英明。”上清道人回道,心里却念叨:“我白云观唯一的希望呀,可惜啊。”
郎天诈弯腰走进牢房,走到穿着陈星河义门书院的服装的杨举贤身边,三个拳头重重地打在他的后背。杨举贤身体被打的一开始还抖动几下,后面就直接一动不动了。
郎天诈起身用眼睛示意上清道人去看看人死了没有,然后起身弯腰离开牢房,一脸嫌弃地看着这里的环境。
上清道人弯着腰,放下拂尘,推开平躺着的杨举贤来一看人早已窒息,然后又马上把他的脸盖住。
上清道人起身对郎天诈说道:“他已经死了。”
陈星河躲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洞察了这一切。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郎天诈,心里念念地发誓道:“我一定会回来,用你的头祭奠李铨住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