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椅子上残留着被火烧的痕迹,还有几个明显的弹孔。
虞娇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经常坐的那个椅子,沾染那些灰尘,但是她从来都不会计较。
“虞娇小姐是吗?听说你手里面有一批最新的药品,我们大佐对这个药品非常感兴趣,如果您诚心的话,我们会保护您的安全还有给你最合理的报酬。”
虞娇现在像一个香饽饽一样,自己手上的那一小份药品不知道是谁透露的,但是在两批势力看来,即便是这么一小份的药品,也是非常珍贵的。
“我的确有将近1000份的药品,可是我不会给你们的,你们我生存的土地被你们糟蹋成这种样子。”
“弱者不需要怜悯!只有强者和有用的人才配留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是在为这个世界做贡献,去掉这些垃圾和病夫!”
虞娇心里觉得好笑,垃圾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和自己同类的人竟然是个垃圾,也是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大大的街道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中国人?
不,还有一个汉奸?
“他也是这里的人?”虞娇指了指那个军官旁边的很明显,穿着黑色衣服,是这里人的打扮。
“是的小姐只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比他们更有眼力见那些愚蠢的东西,我在大佐来了之前就已经投靠了他。”
“我现在已经是翻译官了!”
自封的可真不错,真是可悲啊,能翻的清楚日语的说明也是读过书的人,读了书却反而把敌人人迎了进来,这书真是读的好呀!
“我要找你们大佐,让你们大佐亲自过来,我可能会把药品给你们。”
“好,看来虞娇小姐还是非常有眼力的,我这就通知我们的大佐,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可以!”虞娇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无能的很天天游手好闲,实际也应当是如此。
可是看着这些断壁残垣,心中的悲凉却不由得无以复加,历史总会留下印记的她时刻隽刻着人们不要忘记。
虞娇从租界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个藤条做的皮箱,皮箱里有之前还没有发生战争城里最手巧的裁缝给自己做的旗袍。
旗袍一直是约束女人的行为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渐渐的,旗袍也成了一种象征的符号。
虞娇早就在仓库旁边埋了很多的炸药,自己那批药品诱惑力很强因为它比已有的侵略者的要好上很多。
他们得到了之后可以复制,侵略更多的土地,可惜虞娇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那她就真的是对不起这片土地。
“虞小姐听我的下属说,你已经答应把那批药品和我们对换,我们愿意以最优厚的价格给到您。”
“我只不过是让你们看一眼而已,也没有说把这些卖给你们,你那个下属传话都能传错,真是无能。”
那个大佐显然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看一下手下的那个人,直接拔出腰间的武士刀。
手起刀落相当的痛快。
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他们比却比这座城的人心狠手辣,为了达到所谓的目的不择手段。
“大佐果然是干脆啊!可您做事未免太心狠了一些吧?”
“你们国家有一句古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应当也是入乡随俗。”
虞娇有些委屈,这入乡随俗这种话他们也配,要不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自己何须在这里和他们虚与委蛇。
“大佐,想家吗?”
“当然,但是我们士兵谨记一个道理只有胜利才拥有回家的权利,我们只有完全占领这个地方,回到家才能拥有幸福的生活。”
好强大的理由,也许只有这样才有奋斗的欲望吧。
虞娇袅袅踏着高跟鞋来到了制药工厂,原本选择这里也有隐蔽的意思,之所以他们找不到,有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虞小姐我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如此大的工厂,您干脆连同药品和工厂一起卖给我们得了。”
“随便,你们想要都拿去好了!”那个大佐显然非常的兴奋,因为在他看来,一个女子能做出什么事来。
而且这个叫虞娇的女子长相非常的优越,如果可以的话还能把她占为己有,何乐而不为呢?
自然要绅士一点。
“大佐是哪里知道到我手里有这么一份药品的?”
“是滕春君告诉我的,他告诉我们你在租界之前我们一直没办法和您联系,但是也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原因重新回到了这边。”
“是吗?没想到我这么吃香,租界的人也要这一份你们也要,那你觉得我到底是给谁好?”
“那当然是毋庸置疑,我们才可以把这个药品发挥最大的实力。”
“发挥最大的实力,就是用来侵略我的国家?说实话我不想卖给你。”虞娇说完这话的时候,脚下已经踩住了那根牵引所有炸弹的线,她就停住。
可是他们不知道,自以为是的哈哈大笑起来:
“虞小姐虽然都已经把我们带到这儿了,那这批东西非是我们的不可,你也别白费功夫了。”
“刚才不是谈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开始明抢了,这有些不太符合你的口中说的话,大佐什么时候也表口不一了。”
虞娇看到他带了好多的人来,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这群人给自己陪葬挺好的。
只不过自己死了之后,骨灰有可能和这些人粘在一起,就觉得恶心和隔应。
“下面太孤单了,你们陪我吧!”
说完就扯动了脚下那根线,随着巨大的爆炸声,这个制药工厂甚至夷为了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