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转头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后面有人说到:
“不留下吗?你的院子我经常叫人打扫,毕竟都已经这么晚了,还是住一晚上得了。”
“别这里我要做噩梦,我还是不要省这点力气为好,这是一张人脉卡但是你也得小心用才是,我也不知道这个薄情的人怎么会在乎那些学生的死活。”
说完就把门带上,估计也是自顾自己走。
苏月乾看着窗口透过来的月色:
“原来在虞娇看来,自己一直都是个薄情的人,说的也是啊!”
虞娇回去的时候灯火还未息,有了丝暖意,才有了点像家的味道,白板显然是身体还没有养好,站在灯光下有些踉跄:
“姐,你都快把我吓死了,你听到有军阀把苏家围了之后就冲出去了,怎么样?收到没事吧?月乾哥也没事吧?”
“他好得很活蹦乱跳,反而是我脚都走麻了。”
“姐,刚才时候我不敢说,现在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虞娇叹的一口气坐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脚踝,使了个让他坐下的手势:
“你说说看。”
“我……我的那些同学他们还好吗?”虞娇其实知道这崽子肯定放不下那批同学,迟早会来问自己这个问题问出来倒也不惊讶。
“没想当你还挺有义气的,他们就没有你那么幸运,毕竟这件事情总是要有替死鬼的,而他们恰恰撞枪口上。”
白板有些激动,但是激动似乎扯到了他刚刚上好药的,疼有些龇牙。
“那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他们跟我一样也是无辜的。”
“等你自己伤好了,差不多了,你就去问苏月乾吧,毕竟里面有几个学生还是他教的,他有救他们的意思。”
虞娇其实心里很清楚明白,一群学生估计就出来也得半死不活了,白板才进去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成了这个样子。
亚瑟说养伤要半个月才会有一点效果,可见下他们下手是狠辣的,这些话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
小孩子还是要乐观一点的。
虞娇揉了会儿之后就回到房间休息了,睡觉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提醒仆人。
“给我注意白板,那个小子他如果出去了的话好好照顾他就好了,孩子大了我也懒得管。”
“好的夫人,对了,忘记告诉您了,亚瑟医生说药品已经研制的差不多了我们手里的存货也已经存的差不多了。”
“那就跟他说歇手吧,我已经没有钱,再这么继续造下去了,等着这世道乱了。”
仆人感觉自己煮着有气无力的声音,就好像马上要飘走似的,有想到她刚才说的话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主子这世道乱起来了,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还是尽早回苏家起码人都好商量不是吗?”
“在我看来去苏家就是去找死,现在的日子过得多轻松,干嘛要去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苏家以后除了苏月乾之外,我不想再看到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