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吧!”
“我之前求就大姑奶奶办的事,我这丈夫姑娘也是看到的如此的不顶事,我就说他几句他便打我,就连我怀孕也不放过我。”
虞娇就这么沉默无言的听着,这人的确非常的悲惨,它的悲惨是因为嫁了一个没有的老公。
“他把你养胎的钱也拿走了是吗?”
“对,这是我求大姑奶奶给我养胎的钱,大姑奶奶是个好人,我求求这位好人帮我丈夫戒了那玩意儿吧!”
虞娇现在也讽刺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是该心疼呢还是该麻木,这个女人依旧觉得自己的丈夫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勾引丈夫沾染东西的人。
怎么说呢?
如果这种男人都没有错的话,那好的男人真的是难找了,其实如果不是这种说法的话虞娇,有可能还帮帮这个女人,但这种说法说出口的时候。
她就突然不想帮。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现在样子就像是,丈夫不出轨之后骂小三不要脸,觉得丈夫是受了蛊惑。
就这种打骂随性的丈夫,竟然也能成为一种习惯,到底是社会对女性的歧视?还是女性对于自己的歧视?
虞娇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也许原主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个性而已,但说到底自己才是给钱的人,自己不喜欢的人为什么要施舍?
看着女人大着肚子,虞娇摇了摇呀还是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口,女人拼命的摇头:
“不能,你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