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烤肉,一阵的反胃。
算起来,已经十几天没有上厕所了。此时的他,已经难受到了极致。
便秘难受不难受?当然难受。
也速迭儿的小腹憋胀,痛,不发作还好,要是发作起来,疼的他满地打滚。
有时候,想要上厕所,可是那玩意已经在肚子中堆积板结,压根下不来。
下不来就要使劲,使劲肠子就会被拉扯的疼痛不已。
肠子中的痛感神经可不少,那种滋味,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
好汉架不住三泡稀,也同样架不住十几天便秘。
也速迭儿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小腹,祈求能够舒服一些,可是,换来的确实连环臭屁。
腹中没有多余的地方,那些玩意在腹中发酵,味道恶臭不已,这香喷喷的烤肉,瞬间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姓陈的,你个王八蛋,你好狠,好狠的心,有种就一刀杀了我,该死的东西!”
刚刚骂完,一股屎意涌上心头。
营帐中只有一把火把,插在不远处的地上。
也速迭儿不敢耽搁,也顾不上自己被关在囚车中,直接脱下裤子,蹲在囚车中。
“啊!!!”
可是,用尽了力量,依旧没有出来,只是不停的放屁。
恨不得用手指头去扣,弄的满手是血,也没有出来。
肠子被撕扯的生疼,那股憋胀之感让人生不如死。
“啊,难受啊,姓陈的,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也速迭儿疯狂的在囚车中打滚,一个铁打的汉子,此时竟然被一泡屎给憋成了这个样子。
站在门外的卫兵捂着口鼻,一脸厌恶的看着帐篷。
“真臭啊,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恶臭的味道!”
“是啊,哪怕是老家的粪池,都没有这么臭!”
“恶心,恶心啊!”
外面的卫兵不停的骂着。
“我认了,我认了,找你们的富平侯来,我认了,我认了!”
没过多久,也速迭儿的叫声响了起来,声音微弱,就像是死了一样。
“现在知道认怂了?早干嘛去了?”一个卫兵讥讽的骂了一句,去找陈松。
陈松正在和朱棣商量着明天的进军方向,一个卫兵来到了大帐外。
当卫兵说明了事情真相后,大帐中的朱棣和陈松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等着,我先回去一趟,殿下,要不你先过去吧!”陈松说道。
朱棣点点头,道:“好,俺先过去看看,也速迭儿也是一个硬汉子,怎么今天成了这副模样!”
两人走出了大帐。
陈松调转方向,去了自己的大帐。
拿过早已拿出来的开塞露,陈松朝着也速迭儿那里而去。
等到陈松来到也速迭儿那里时,只见朱棣在大帐外不远处,一个劲的干呕。
一个大老爷们,眼泪都流出来。
“殿下?您这是?”陈松看着正在干呕的朱棣,好奇的问道。
朱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指着身后的营帐,道:“俺朱棣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恶臭的气味。
那大帐中的味道,让俺死的心都有了。俺刚才让卫兵赶紧通风,不然,也速迭儿要活生生的被自己的屁熏死。”
说刚说完,朱棣又开始了干呕。
一阵风飘来,大帐中的恶臭气味飘来。
这臭味飘进陈松的鼻腔,不得不说,就是臭。
等朱棣缓的差不多了,陈松拿着开塞露,和朱棣走进了营帐。
营帐的几个窗户和们被大开,通了一阵风,可里面依旧难闻。
也速迭儿在囚车中滚来滚去,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小腹,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淌。
看着站在自己前方的陈松,也速迭儿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高傲。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陈松:“我说,我什么都说了,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痛快的,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囚车中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镣铐都没有,这是专门为也速迭儿制造出来的。
木框上也用布条包裹着,想要自杀,绝无可能。
也速迭儿不是没想过自杀,可压根没法自杀。
“这就是黄金家族的体面吗?还以为你们真的无敌呢!”陈松讥讽的说道。
不过,这里面的味道可真够臭的,要是待的久,说不定会被臭晕。
也不知道也速迭儿是如何忍受的。
“你杀了我吧,太难受,实在是太难受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也速迭儿连连求饶。
真是怪了,也速迭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也没谁了。
陈松从怀中取出几瓶开塞露,在也速迭儿的面前晃了晃。
“这是我秘制的药品,只需要顺着……
……就能一泻千里!”
陈松笑着解释着手中药物的使用方法。
站在一旁的朱棣,一脸古怪的看着陈松,心中一阵恶寒。
这种使用方式的药,还真是第一次见。
也速迭儿的眼睛瞬间大亮,看着陈松手中的开塞露,就像是看到大救星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以后,你想要干什么,我都配合,我一定配合,我配合啊!”
趴在囚车上,手伸出缝隙,朝着陈松不停的抓去。
陈松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李三娃,道:“去将他放出来,用一根铁链子把他的腿拴住,带出去!
对了,再给他弄一些热水过来!”
说完话,陈松把手中的开塞露扔给了也速迭儿。
也速迭儿看到扔进来的开塞露,就像是疯了一样,死死的攥在手中。
要不是陈松和朱棣在这里,估计都直接使用了。
看着这个样子的也速迭儿,朱棣不停的摇头,“这种废物,也敢称名将?”
像朱棣这种出身的人,身体稍微有什么不对,就会有太医理疗,这辈子可能便秘过,但绝对没有像也速迭儿这样过。
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自然不会明白也速迭儿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