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人类在神的身旁侍奉，要经历重重苦痛，拷打，折磨……”

“我经历了那么多，我好不容易才从低等的祭品变成这样的身份，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要把你们这些东西给踩在脚下！我告诉你，你只是第一个踏脚石，接下来还会有很多！”

“你也是祭品，你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要笑着看你痛苦！”

卡琳娜的脸色扭曲，眼神里都是愤恨。

这一刻，她散落的头发像极了传闻之中残忍的美杜莎，疯狂又杀尽一切。

霍明珏看着这一切，沉默了片刻。

半晌，她才缓缓说了一句，“是吗？”

“所以，你身上这一切苦痛，是我造成的？”她问。

卡琳娜冷笑，“我不管是谁造成的，我遭受的苦难总要有另外的人替我承受，所以，你就是其中一个！”

“哦……”霍明珏又说：“还有谁？”

她想到了自己被送到地牢前听到的声音，里尔顿公爵。

看这样子怕是有所勾结，甚至还把自己的女儿给反手卖出去。

“还有缇娜？”

“呵呵，算你聪明。”卡琳娜笑着说道：“都是熟人，我想，你死的时候，也有个伴，多好啊。”

“哦，不对，你可不能死的那么快，否则我的苦痛还可以向谁发泄？”

她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霍明珏冷眼看着她，又看向了烙印，“是在搞什么地下教会？”

又是祭品，又是所谓神灵，各种堕落苦难，多半又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