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丽娜顿时噎住了，“不行，你……”

“废话真多。”霍明珏啧了一声，甚至觉得林丽娜帮不上忙还会添乱，直接给了她一针，“你先睡着吧！”

林丽娜瞪大眼睛，“你……”

她还想说带点什么，皮肤一阵刺痛，霍明珏几针下去，她的眼前一黑，缓缓倒在了地上。

霍明珏也没有把她扶起来的意思，朝着林老爷子的方向走去。

林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大部分的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但是这一刻，他是醒着的，大概是被周围的人吵醒，亦或者是似有所感。

他看这霍明珏走了过来，“原来是你……”

“对，是我。”霍明珏说。

林老爷子呆呆地看着霍明珏那张脸，“你这张脸……”

“对，是你想的那样。”霍明珏已经非常程序化了，像是个客服似的一天回答千八百句同样的话语。

毕竟，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她复读就完事了。

“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林老爷子却叹了口气，“这是我应该的，是我的命……”

“都是我造的孽啊，都怪我当年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林老爷子喃喃说道：“我的儿子们都死了，现在也轮到我了。”

“你根本就不必来救我，就让我死了吧，这样也算是，算是我偿还当初的罪孽，你就听我一句劝……”

霍明珏：“你也睡着吧，嘴巴闭上别说话了。”

她很是不耐烦，不想听林老爷子的喃喃自语，让他陷入沉睡。

世界清静了，霍明珏这才开始查看林老爷子身上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