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夸赞这酒,红衣嘴角越发上扬:“自是好酒,红衣珍藏,只有贵客才担得起这一杯。”
楚颂恩猛地想起了,原来这酒是用来宽带红纱帐后那个贵人的。
虽说,这酒的味道不错,也确实是上品,整个淮地怕都拿不出几瓶,可她还是放下了酒杯,不敢再饮。
“姑娘不用客气,这酒姑娘饮得。”窗外微风吹拂,把红衣的薄纱吹起,稍稍露出了些白皙的肩头,让人看着,风情尽显,“姑娘也是贵人。”
她这么说,楚颂恩更不想动了,看情况允许,也差不多了,她提起了正事:“红衣姑娘,其实我今日到这儿来,是想问姑娘一件事的。”
“哦?”红衣一抬眉,“何事?姑娘且说,红衣听听看。”
楚颂恩把声音压低:“红衣姑娘可记得,楚王世子?”
这一个问题,让红衣嘴角立刻冷了下来,就连刚刚风情万种的眸都染了一层薄冰,主动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姑娘今日,是为了那楚王世子来的?姑娘是他的何人?”
楚颂恩不是没察觉到她突然变化的情绪,但她还是沉住气,犹豫了会儿:“今日,我是为了这件事而来,那么最重要的还是要解决这件事,至于我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
红衣抬起手,手肘撑在桌子上,她百无聊赖地甩着衣袖:“姑娘不答,红衣也已经猜出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