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沙骤然挥出,魑魅闪身快速一躲,一手抓住了架子上的那身喜服,把它扯了下来:“仙徒要是再打,这身喜服,我可不保证还会完完整整?”
天沙的鞭身破风而去,在魑魅用喜服挡着的那一刹那,常溪迫不得已用灵气撤回天沙,天沙拐了一个弯,直接抽向案前的一盏茶。
噼里啪啦的碎瓷片声格外刺耳,茶杯茶盏都被天沙的戾风卷倒下地,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常溪“唰”的一声抽回天沙,卷在手臂上:“你想干什么?这喜服要是坏了,我肯定会把你的头拧下来。”
魑魅得逞后冷冷一笑,把手上的喜服平展开挡在身前:“我只是有些话想和仙徒说说,何必这么暴力?”
“不好意思啊。”嘴上说着,常溪脸上却无半点歉意,“我对不速之客向来没什么好脾气。”
“我怎么能算是不速之客呢?”魑魅故意用手指顺着喜服上的流苏,“要知道,我本最应该出现在你们的婚礼上啊。”
常溪这才正视着她,还是觉得这女人妖气丛生:“怎么,难道你是景淮父亲,新娶入门的小妾?那可真不好意思了姨娘,就算你是景淮的姨娘,那也不能坐在主位上接受我们的跪拜,只有景淮的生母才可以。”
“你……”魑魅咬着唇,面色透白,窘迫又气愤,“你才是,他的姨娘。”
“你不是景淮的姨娘啊?”常溪了然的点头,“那你就没资格来这里参加婚宴了。”
魑魅怒火冒起片刻,又轰然消逝:“算了,本姑娘不和你计较,今日本姑娘来,只是好心想劝劝仙徒在成亲之典开始前好好想清楚,要不要这么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