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姑娘也算在列?”
盛景淮眼中那浓郁的恨意一闪而逝,在温叔提起常溪的时候水眸立刻温柔下来,半晌,他道:“不,只此除外。”
她不是他用满城黄金可以估价的人,也定然不是用得失可以衡量的人。
她是他的神。
在他心中,唯一的神。
——
温叔安排了人去送礼,方才回来。
蓦然,盛景淮睁开了眼睛,里头一片的阴郁污浊,他猛地推开了身侧的温叔,抬袖一挥,格子木门立刻被打开。
他忙不迭冲了出去,额钱碎发被风吹得凌乱,身上的披风都摔落在地。
温叔在后头把披风捡起来大声喊他:“公子,公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盛景淮满目的血红,修长身形站在院落中央抬头怒视着天幕,天空黑沉沉的压下来,显而易见地一道血痕裂缝,周身闪烁着灵光。
他的瞳眸犹如冰冻了千年的深潭,里面戾气和魔气不断地汇聚。
死死地盯着上方。
温叔修为不够,看不见这一切,只是隐约觉得周围魔气在波动。
温叔跑得气喘吁吁:“公子,这难道是之前从水牢中逃脱出来的魔回来寻人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