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趁着他不注意,已经把他身后的那张宣纸抽了出来,背对着他看着上头的字回答着:“岐黄之术我是没学过,但是我确实知道你的身体不太好,体弱我是没看出来,但体寒是真的。”
盛景淮:“我自小体温就比常人低了稍许,也容易染上风寒,不过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碍事。”
把上头的诗看完,常溪把那张宣纸折起来,她还没察觉她的眉眼不知不觉染上了笑意:“要是真的不碍事,温叔会给你每天都备着这么一盅参汤?每天的膳食说是膳食,其实也是加了补药的。”
盛景淮回过身,扶着额无奈道:“果然啊,还是瞒不过你的味蕾。”
待他看清了常溪手上的宣纸时,面色立刻就攀上了抹红润:“那是……”
常溪弯了眼角,把手上的宣纸对着他挥了挥:“想不到,盛公子温文尔雅满腹才华,风度翩翩如玉雕琢,平时竟然也看这些杂书啊。”
像是被人不小心发现了心底小秘密似的,盛景淮忙从那头走过来抢,常溪往后一躲,眼睛都笑眯了起来:“盛公子想要?我偏不给。”
两人闹着撞了下书架,上头的藏书整摞地掉了下来,盛景淮一把扯过她,躲开了那好几本书,也从她的身后拥住了她。
常溪手上的宣纸滑落在地,才一下,她感觉到周围一切声音都清晰起来。
她的后背靠上了他的宽阔的胸膛,透过肌~肤,她可以感受到身后的人疯狂跳动的心跳,还有那灼热的呼吸。
热气一点一点打在她的耳垂上。
本以为盛景淮会立刻松开她,没想到他借势收回手,轻而缓地揽住了她的腰,紧紧地扣在自己怀中,声音在她耳侧响起:“亲自投怀送抱的,我可不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