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曾文曾公子吗?怎么今天是来拜读罗公子的名作龟虽寿的吗?”程松听见那人的话后,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当即反击到。
“你…”
曾文当然知道程松的意思,那天子童会的时候,正是自己极力的想要罗宇出丑,让他说出自己的作品,结果却是难得的好作品,打脸打的是啪啪响。
而自己说他搭上罗宇这条线,不也是讽刺他才第一天就和罗宇走那么近吗。
罗宇看着这曾文,原来是叫曾文,那天也就是他咄咄逼人,甚至对于自己也是不屑一顾,最后被打脸。
罗宇也怀疑那天给自己还有小胖子刘富源乱指路的人也是他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和小胖子刘富源给指到血煞那里去。
“我曾文承认,罗公子的龟虽寿的确是上好的作品,可是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一山还有一山高。”曾文看着罗宇脸色不好的说到。
这龟虽寿可是三位夫子,还有知县大人都认可的好诗,所以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也必须承认。
不说这龟虽寿的确不错,就是这几位的认可也不能反驳啊。难道要表示一番龟虽寿是垃圾,县令还有几位夫子的眼光都不如自己,拿着垃圾当宝贝。
很明显不可以这样做,因为这样简直就是作死,况且这龟虽寿经过一段时间都已经传播开来了。
大家都认为这诗不错,自己跳出来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罗宇当然不会知道曾文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也只会笑一笑,因为这一切都很好解释,根源就是,自己用的曹操的龟虽寿的确是一篇好诗。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这大周,它的耀眼都无法抹去。
“哦?那曾公子的意思是你比罗公子厉害咯?要不要当着大家的面比试一番?”程松立马开口说到。
本来程松也只是和罗宇打个招呼,觉得都是同窗所以别闹僵而且罗宇的才华摆在那里潜力巨大。
可是没有想到曾文竟然上来就讥讽,本来曾文的德行他就不喜欢,如今却针对上了他,所以他也就站现在了罗宇这边了。
被程松这样说,曾文顿时有些下不来台了。正所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自己虽然对于罗宇很不屑,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论诗还真不是罗宇的对手。
如果自己和罗宇比的话那就有点自取其辱了。到时候大家都会说他没有自知之明。那么以后他还怎么在县学混,还不什么面子都没了。
“在下自认为在诗词的造诣上不如罗公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曾文很恨的看了程松一眼,然后看着罗宇说到。
“那曾公子的意思是在诗词方面的造诣不如罗公子,那么其它方面就比罗公子强了是吗?那曲律方面呢?”程松自然是看到了曾文那恨恨的目光。
既然对方都记恨上了自己,那么自己也就没有必要说留什么情面了。
罗宇听了程松的话以后,不由得觉得好笑,他知道程松故意说曲律那方面,那是因为当初水调歌头火的时候,众人都知道是罗宇教飞燕的。
现在虽然三年过去了,而且飞燕也不怎么唱了,可是水调歌头在不少的风花雪月场所都有人唱,也别有一番风味。
既然还有人在唱,有人听那么作为原唱的飞燕,还有作词作曲的罗宇自然也会一直都被人给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