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被盛异殊打理的很好,至少没有秦家那么乱,至于说帮,不过是舅舅想要让她回盛家做那个继承人把盛家交给她的理由。
盛年想好了,等回来就把盛寤推出去,那个位置盛寤比较合适。
远在陵城的盛寤:我没有妹妹谢谢。
……
秦家。
“秦二爷,请您将邀请函拿出来。”秦双双手放在身前,肩膀直挺着,比秦辉从高上那么几分。
与秦屹有2分相像的面庞冷凝着,秦辉从站着目光凌厉晦暗的看着落座在单人座椅上的秦屹,“你这是要违背老爷子的命令对自家人动手吗?”
男人双腿交叠着,漫不经心的掀着茶盖,眼眸微动,气定神闲的模样,“二叔说笑了,我只要邀请函,至于会不会闹出事,那不都取决于二叔?”
秦辉从心头一狠,抓起杯子往秦屹砸去。
霹雳吧啦的。
被秦双的手挡住,碎在了地上。
秦屹扫了眼满地的水晶碎片,转了转腕上的手表,脸色淡然,“搜。”
“你敢!”
咯噔咯噔的。
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沈代玉的端庄着质态走进院内,“秦屹!”
秦双看到沈代玉的到来立马挡在秦屹身前,男人淡道:“退下。”
秦双听到后站在了一边,但眼睛还是直直不松懈的看着这个秦大爷的夫人,也就是秦屹的生身母亲。
沈代玉看向秦辉从,声音低了低,“你没事吧。”
秦辉从脸上哪里还有晦色,笑道:“无碍。”
秦屹懒得看他们做戏,将手中的杯盖压下,没有多看沈代玉一眼,眼眸带着不可忽视的危险,“二叔若是不把邀请函拿出来,那可能就有碍了。”
“秦屹你怎么敢对你二叔这样没礼,秦家教你的就是这些吗!”沈代玉那怨恨的眼光毫不犹豫的射向自己的亲儿子。
秦屹潋滟的黑眸一掀一抬,瞳内盛满这些年的麻木,毫不在意的“哦”了一声,“那您是不是该首当其冲。”
秦辉从拍了拍沈代玉的背,帮她顺气,“小心气坏身子。”
这时,秦老爷子走了进来,苍老仍旧凌厉的眼扫过两人,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座椅上矜贵的男人。
“阿屹,今晚留下了吃吧,”秦老爷子杵着拐杖,笑的和蔼,“还有那个盛家姑娘呢,怎么没有以前来,下次带上她一起回来,让家族里的人都见见。”
“爷爷,”秦屹眉宇平淡,语气雅然的开口,“她有事。”
说着有事,其实老爷子哪里不知道是秦屹不乐意把人小姑娘带回来给那些人看。
老爷子无奈的握紧拐杖,这怪不他,生在这样的家族又有那样的家庭,深深的叹了口气,严厉的视线转向秦辉从,“你这个做二叔的,晚辈要什么东西你给就是了,怎的还霸占着?”
老爷子眯着浑浊的老眼,话里明明白白的带着警告。
秦辉从的眼对上老爷子的眼,紧紧的咬着后槽牙,只觉得老爷子实在偏心的很,从那个人又到现在这个。
最后秦辉从只是勾嘴轻轻一笑,“大哥的儿子要什么没有,我做长辈的原本的确是该给,但是爸,您的孙子可不止阿屹一个。”
秦辉从有一儿一女,女儿是秦淑,儿子叫秦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