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屹指尖有些麻,神色没什么变化,他听到盛年掺和冬日里的冷淡说:“你这是要白嫖么秦先生?”
原本以为这样说,秦屹会拿开他的手,没想到秦屹到顺着话势牵上她的手。
啧,得寸进尺。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秦屹不是听到盛年的话才牵上盛年的手,而是后知后觉的发现底下的手似没有什么温度,凉凉的倒像是与这冬融在一起。
盛年身上只穿了一个衬衫,上车那会手上提着一个袋子和一件外套。
秦屹眼帘稍暗,看向后视镜,秦双心神领会的开了暖气。
“你在学习潮流吗?”秦屹目光一瞬不眨的盯着盛年,眼底暗了几分,“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盛年微撑起眼帘,眼里有几分复杂,这还是秦屹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就因为她的手凉吗?
倏时,盛年腿上盖上了件毛毯,是雪白色的,与盛年凉的有些苍白的手倒有些融合了。
盛年的手从毛毯里抬起来放在毛毯上,抿唇说了句:“谢谢。”
“今天是我爷爷的寿辰,秦家可能会有些嘈杂,如果你不想去,我让秦双先送你去酒店,我一会去找你?”秦屹用着商量的语气说道。
盛年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嗯好。”
秦屹随着盛年看向窗外,有些低声:“我刚刚没有要凶你的意思。”
秦屹突然的对上了盛年转头过来的眼瞳,他听到她喊了他的名字,“秦屹。”
一直以来盛年都是称他叫秦先生,唯一一次叫他名字的时候是上次来京城在医院遇到她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