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
两个姿态同样懒散没有坐姿的人散漫的坐在了沙发上,两人各坐沙发的一角,安静的别墅里面似乎都没有这两个人似的。
寂静的环境下,盛年寡淡的出声:“我明天搬去学校住,不回来了。”
盛寤的眼睛终于从手机上抬了起来,听着盛年不是商量而是通知的话哪里都不顺,哂笑了声:“你这是通知我呢。”
盛年点头,一本正经的,“算是。”
盛寤“啧”了声,“那根我说干什么,隔那气我呢?”
“哦,”盛年继续玩着手机,“下次我记得不通知你。”
盛寤伸了伸腿,撩起眸子看了她眼,“你爱去去。”
……
翌日。
盛寤难得能在跟盛年上学的时间段出现在餐桌上。
盛年手上提着书包,脸上带着还没有睡醒的烦躁,随手从餐桌上提起了一小袋包子,过程没有跟盛寤说过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盛寤,似乎这个亲哥真的被狗咬死了似的。
盛寤看在眼了,腿伸了伸,脚踢了踢盛年的鞋子,“看不见人啊?”
盛年才适时的挑眸看他眼,往他小腿踢了一脚,不重但在西装裤说留下淡淡的灰。
盛寤“啧”的看了眼裤腿上的灰,“能管好你的起床气不,不能就去治治,我觉得这是病,得治。”
盛寤话说得慢,似乎真的在以哥哥的身份教育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