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陈圭?”张仑开口问道。
陈圭高兴地说:“正是小弟,哈哈,没想到能够遇到张兄和杨兄,真是小弟的运气。今日学院放假不知你二人为何徒步而行,难道没有人接你们吗?”
来人名叫陈圭,正是平江伯陈锐的孙子,也是汤山书院一名军训淘汰学员。前番,陈锐帝前陈情,在得到小殿下朱厚炜的承诺后,少年陈圭的脸上也再次有了笑容。为了不让自己跟这些正式学员拉下太多,每天他都按照军训的要求进行训练,然后就在府上教书先生的教授下读书习字,偶尔出来转转。
今天他听说书院放假,学员们都会返回京师,就带着家仆前来观。可到了华夏世界中心又羞于露面,只能坐在车上远远的观瞧,待所有人走后他才驱车回返,正好撞见徒步回家的张仑和杨慎。
张仑听了陈圭的话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忙摆摆手说道:“你哪只眼看见我没人接了,是杨贤弟久未在京师,想要慢慢走走看看,所以我陪他一程,不信你问问杨贤弟。”
杨慎也不言语,只是微笑着冲陈圭点点头。陈圭本与张仑交好,对他的言语也不在意,径自从自家马车上下来,要陪着二人一起。
张仑心里那个气,可是又不好明说,于是三人并肩而行。这下子就更热闹了,本来张、杨二人已经是众人的焦点,再加上一个陈圭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一路上陈圭的嘴都没有闲着,不停的向张仑和杨慎打听着书院的事,张仑心里不爽懒得答话,倒是杨慎对这位陈圭的性子感觉很对脾气,因此知无不言,到后来就成了陈圭问,杨慎答,张仑扮演空气。
看陈圭问个没完,张仑有些忍不住了,大声说道:“我二人刚从汤山回来,口干舌燥,你倒是刮躁个没完了!”陈圭闻言连忙闭嘴,冲着杨慎吐吐舌头。
杨慎笑道:“无妨,其实我有一事倒是想要问问陈贤弟!”
陈圭忙道:“杨兄请讲,小弟一定知无不言。”
杨慎道:“我与张兄回到京师以后依旧是书院的装扮,走在这大道上成为了路人的焦点,这本来也在我二人预料之中,可是没想到今日又见贤弟这身打扮,与我兄弟二人虽有差异,却可以一眼看出实在是同种样式,难道书院的服侍已经在京师有了如此大的影响了吗?”
陈圭笑道:“杨兄、张兄一直在汤山,可能有所不知,小殿下前些日子举办了一场时装展示会,展示的就是我所穿的这种新式的服装。当然了,还有许多女孩子们穿的裙子,以及大人们穿的便装。很多都与汤山的风格相似。这京师里可是轰动了,现在哪家少爷,小姐要是没有一身新式的时装在别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说到这,陈圭下意识的挺了挺自己的小身板,小脑袋微微上扬:“你们看我这件衣服,要价百两,还是在展示会现场限量发售的,全京师不超过十件。”
张仑把眼一瞪:“就这就值百两银子?你快脱下来,让我试试!”说着就要动手去脱陈圭的衣服。
陈圭吓得赶紧往杨慎身后躲,嘴里只嚷道:“那可不行,这件衣服可是照着我的身形做的,你那么大块头,非给我撑坏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