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炜深吸一口气,说道:“李伴儿,佀尚书为官多年,经历了官场风雨,也是为我大明做出过很多恭献的,现在年纪大了,变得有些顽固,你多担待他。等我有时间,咱们去一趟户部,把该你们的赏银一并给你们要来!你看怎样?”
李吉没想到小殿下会为佀钟开脱,还拿出了和自己商量的语气,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李吉连忙回答道:“殿下,您想多了,奴婢就是心里有点气,跟您发发牢骚。佀大人当年为了就马文升被汪直陷害入大狱三年始终不肯低头。对他风骨,奴婢可是敬仰的V很呐!”
朱厚炜知道李吉说的肯定是自己的心里话,便笑着说:“佀尚书有风骨,刚正不阿,可是父皇交办的差事,他却故意拖着,该办不办,那也是他有错在先。咱们去找他讨要,也是合情合理!”
众人闻言也都齐声附和,都说佀钟将个人的喜好放到制度之上,实属不该。
张义耳听众人的讨论,越来越热烈,简直就快变成户部批判大会了,心里觉得有些不妥,就赶紧岔开话题:“殿下,关于这二十万两罚银的来历,李二已经证实,确实是从宁王准备修建书院的银两中划出的,这是宁王府的大管家顾庆出的主意,让宁王高调宣布修建书院之事,他们又以修建书院为由头,向富商们筹款,而这时朝廷传旨太监到了南昌,宁王又安排他带着罚银大摇大摆的出了南昌城。结果全城人都看到朝廷拿走了宁王要修书院的银两,在加上有人在暗中散布小道消息,很多江西人已经产生,朝堂上有人在故意针对江西人的印象。”
“哦,”朱厚炜有些意外,“看来这个宁王挺爱玩阴的呀!张义,跟你们锦衣卫比起来,谁更厉害?”
“呃!”张义顿时被噎住了,心里一阵恶寒:“殿下,锦衣卫做事是不够光明正大,可是跟宁王比起来我们那够格儿呀?”
“哈哈……”在座诸人顿时都笑了起来。
看张义有些尴尬,朱厚炜笑着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张义,你派人把这个宁王盯住了,这个家伙可是个不安分的。我曾经让王守仁盯着他,结果之前的来信,伯安都没有提这个宁王,不是不提,是伯安还没将他放在眼里,所以这件事还是你派人去做吧,只要盯住就行,有什么消息及时送过来!”
这是朱厚炜第一次安排张义专门去盯着某人,所以张义也在心里暗暗记了下来。
“行了行了,不说他了,还是接着讨论我们赚钱的事情吧!”朱厚炜拍拍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