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人的马术也是相当了得,练呼喝带安抚,很快这几匹马全都安静了下来。
“怎么样,现在你们觉得我有资格带他走吗?”张义冷着眼问道。
那首领双手抱拳,“我早知百户大人定有后手,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既然如此,我等认栽,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拔马就走。
张义大喊一声:“且慢。”
那首领转过身来,冲着张义问道:“不知百户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张义抬起手指着他说:“我看你们一个个骑术了得,一定是来历不凡。我有一言相劝,好男儿自当以有用之躯纵横天地间,建功立业,博个封妻荫子,你们却为何委身与那些权贵?我观你等也并非是那为非作歹之人,如果你们有志,我愿意引荐你们与我们东家,总好过为那些权贵看家护院!”
那首领双手抱拳行礼道:“得百户大人夸赞,我等倍感荣幸,只是我等此刻为权贵护院,到了你东家那里,只怕也只是换了个院落罢了。何况老爷与我等有恩,我等也曾答应为其效力五年,我等不才却也不愿做那背信弃义之徒。五年之约到期后,如若我们兄弟几个没有找到落脚之处,百户大人不嫌弃,我等也许会上门叨扰。”说完那首领也不多话,一拉缰绳拨转马头,沿着来时的道路疾驰而去。
这群人来的快,走的也快,没一会就再也看不到踪影。
张义望着那些人消失的方向凝视了片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些人不简单那,若是不能为我们东家所用,着实可惜了!”
说完也不管宋钢的反应,坐下身来一扬手中马鞭,马车再次启动重新踏上了路程。
宋钢担心老娘的身体,赶紧钻进车厢去看。等他再出来时,原本隐蔽在马车四周的护卫们也再次消失不见。但宋钢能感觉到,那些人就在马车的周围,如果再发生刚才那样的事,他们一定会再次出手。
接下来的路程没有再发生什么状况,张义赶着马车一路向西山驶去。
宋钢则坐在车上想着自己的心事,自己自幼随父学艺,却因为一场事故导致父亲意外身亡。虽然父亲传授的技艺自己始终铭记在心,潜心钻研,但无奈自己身份底下,无处施展,生活也是愈加困苦。几十年来与老母亲相依为命,如今自己已经年过不惑,却连个媳妇儿都没有。
常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能给儿子娶一房媳妇儿,抱两个孙子,为宋家延续香火也是老母亲始终放不下的心事。
没想到如今自己走投无路下一个鲁莽的选择,竟然将自己和老母亲都至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罢了,罢了,一会我只能恳求对方,希望能够以我一命换来母亲的残生啦!”宋钢心里哀叹道。